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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相比之下,李约瑟则留下了详细的书信,至少我们知道他1943年6月初访问了史语所,见到了所长傅斯年和其他学者,他认为“那里的学者是我迄今会见的人们中最杰出的,因这个学科一直是中国学者特别擅长的,这也是意料中的事。”见《李约瑟游记》,36页。12月中旬,他又会见了俞大维,他们以德语交谈,讨论谁是欧洲最杰出的数学家和物理学家,李约瑟认为兵工署是当时除了国立资源委员会之外管理最佳的组织。1944年9月12日他在云南喜州见到了时任华中大学校长的韦卓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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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E.R.Hughes,“Epistemological Methods in Chinese Philosophy,”in:Essays in East-West Philosophy:An Attempt at World Philosophical Synthesis,edited and with an introduction by Charles A.Moore,Honolulu:University of Hawaii Press,1951,p.64.此文系1949年的学术会议论文,但1951年才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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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Ibid.,p.72.实际上赵元任也说他一直叫寅恪是Yin-ch’iao,日记里记成Y.C.Chen,后来1924年8月27日在德国看到寅恪自己的拼法,才改称Yinko Tschen;见赵元任:《忆寅恪》,见俞大维等:《谈陈寅恪》,26页。其实这个问题不值得太多争论,作为江西人,我想说在江西方言里,事实上“的确”的“确”字念法就类似于“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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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William H.McNeill,“Arnold Joseph Toynbee,1889-1975,”PBA,Vol.63,1977,pp.441-4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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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此书原本书名为Things Which are Seen,但后来发现这个书名已经被其他书用过了,故而加上前面的A Journey to China,而全书实际记录了他1929年7月23日至1930年1月29日这段时间从伦敦到京都参加第三届太平洋关系学会年会的旅程,中国部分仅占全书很小的篇幅,其中两章是土耳其和中国对比以及日本和中国对比。他去日本之前短暂路过香港九龙和上海,开完会之后离开日本从朝鲜半岛再次进入中国,先到奉天,后到长春、哈尔滨、山海关、北京、南京等地。见Arnold J.Toynbee,A Journey to China or Things which are Seen,London:Constable & Co.LTD.,1931.中文的简单介绍见秋叶:《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的中国之旅》,载《中华读书报》2007年2月7日国际文化版。但此书信息很丰富,值得仔细研究。1929年他在南京参加了扶轮社的会议,也应邀和蒋介石、宋美龄夫妇一起进餐;见Arnold J.Toynbee,Acquaintances,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67,pp.235-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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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其实应该称研究与出版部部长,不过,我这里按照中国行政系统的称呼习惯,部长下级称为司长或局长,故称其为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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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汤因比长子托尼曾在波恩大学留学,颇有语言天赋,除了说一口流利的德语之外,也学习了一些斯拉夫语,甚至还学习了蒙古语和一点中文;见Arnold J.Tonybee,Acquaitances,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67,p.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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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按照常规,牛津大学这一钦定教授的位子应该是校内组织委员会审核申请人,做出决定之后,最后由当时英国首相任命。但当时英国首相是Stanley Baldwin,他非常信任穆雷,告诉穆雷,新的钦定讲座教授可由穆雷决定,穆雷遂选择了自己的学生陶育礼;见E.R.Dodds,Missing Persons:An Autobiography,p.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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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David Phillips,“War-time Planning for the‘Re-education’of Germany:Prof.E.R.Dodds and the German Universities,”Oxford Review of Education,Vol.12,No.2,1986,p.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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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J.A.K.Thomson,“Gilbert Murray,1866-1957,”Proceedings of the British Academy,Vol.43(1958),pp.245-2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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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Arnold J.Toynbee,Acquaitances,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67,p.2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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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剑桥古代史》一共14卷,1924—1939,1970—2001年间相继出版。可见寅恪1919年在哈佛念书时此书尚未出版。余英时先生在《陈寅恪史学三变》对此已有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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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其讣告见D.Winton Thomas,“Stanley Arthur Cook,1873-1949,”PBA,Vol.36,1950,pp.261-2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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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船停在布鲁克林26号码头,杨写作卜汝克临;见杨联陞:《陈寅恪先生隋唐史第一讲笔记》,俞大维等:《谈陈寅恪》,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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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不过,在聘用寅恪做牛津汉学教授的过程中,修中诚给牛津校方的说明却侧重强调寅恪在唐史上的贡献,这可能是他与寅恪交谈之后的印象。他说“陈教授是仍在世的最伟大的唐代文献权威和在敦煌手稿(写本)这个特殊领域的大师。”参见程美宝:《陈寅恪与牛津大学》,载《历史研究》,2000,第3期,152~164页;以及程美宝、刘志伟:《“虚席以待”背后——牛津大学聘任陈寅恪事续论》,见胡守为主编:《陈寅恪与二十世纪中国学术》,693~70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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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这也许只算一个个案。实际上以学术制度而言,欧美大学历史系直至20世纪60、70年代仍主要以欧美史为主,其学位仅授予限于以欧美史为研究方向的学生,而中国史以及其他“东方”史则设在东方学系或远东系、近东系,学术制度上,历史系不设立中国史教职,只是偶尔从东方学系请中国史教授开课。见Frederick W.Mote,China and the Vocation of History in the Twentieth Century:A Personal Memoir,Princeton:East Asian Library Journal in Association with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2010,pp.25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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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JAOS,Vol.67,No.3(1947),p.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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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Wilhelm Geiger,1856—1943,1928年入选英国学术院通讯院士,有关他的介绍参见拙文《东方学之目录学之前传》,简本载《文景》,2011,第6期。增订本收入本书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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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JAOS Vol.67,No.3(1947),p.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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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他早年曾任职于北京荷兰外交使团,也是外交官出身的汉学家。1936年他撰文介绍了荷兰早期汉学史;见J.J.L.Duyvendak,“Early Chinese Studies in Holland,”TP,Second Series,Vol.32,No.5(1936),pp.293-344.他是高延(J.J.de Groot)在莱顿的学生,也熟悉法国汉学家马伯乐和葛兰言的著作,其兴趣主要还是文献研究。他于1930年创办了莱顿汉学系。也参见Harriet T.Zurndorfer,“Sociology,Social Science,and Sinology in the Netherlands before World War II:With Special Reference to the Work of Frederik van Heek,”RESS,T.27,No.84,Sociologie de la Chine et Sociologie chinoise(1989),pp.19-32.《吴宓日记》,第三册,124~125页;1926年1月11日,赵元任夫妇在清华宴请戴闻达,吴宓作陪。吴宓下午陪同其游览清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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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JAOS Vol.67,No.3(1947),p.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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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Lev Zalmanovich Ejdlin(艾德林),“The Academician V.M.Alexeev as the Historian of Chinese Literature,”trans.by Francis Woodman Cleaves,HJAS,Vol.10,No.1,Jun.1947,pp.48-59;最近《通报》又刊载了一篇有关他的文章,见Christoph Herbsmeier(何莫邪),“Vasilii Mikhailovich Alekseev and Russian Sinology,”TP,Vol.97,No.4-5,2011,pp.344-370;他的中文名原本叫阿翰林,中国学者称其为阿力克。他曾和沙畹一起到中国游历,也长期和伯希和保持通信联系。不过,由于这篇文章对学术史进行批判性反思,何莫邪也指出艾德林在文章中对阿翰林有过誉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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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魏鲁南当时虽然在哈佛教中文,但其实是教古文,而非汉语口语。他并不会讲中文,这是因为当时一种汉学传统是将“汉学”当成“埃及学”一样,研究所谓“故去的文明”(dead civilization),这当然不需要会讲中文。魏鲁南不会讲中文,但中文阅读能力还不错,曾翻译寅恪的《韩愈与唐代小说》在《哈佛亚洲学报》发表。赖世和便是魏鲁南的学生,曾跟魏鲁南学习中文。见George R.Packard,Edwin O.Reischauer and the American Discovery of Japan,p.33.当时学古文的条件相当艰苦,赖世和用的是卫三畏(S.Wells Williams)1874年所编字典的1909年修订本,错误较多。他1932年参加了一个洛克菲勒基金会支持的哈佛汉学讨论班,得以和华尔纳(Langdon Warner)、恒慕义(Arthur W.Hummel)等人学习中国艺术和中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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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姉崎正治是和西方学者联系密切的日本学者,曾在20世纪30年代任日本亚细亚协会副会长,其他两位副会长包括赖世和和萨姆森爵士(Sir.George B.Samson)。姉崎正治和赖世和的父亲August Karl Reischauer关系较为密切,见George R.Packard,Edwin O.Reischarer and the American Discovery of Japan,New York: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2010,p.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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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见MN,Vol.1,No.2,July,1938,pp.623-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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