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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霍尔迪·阿克尔借给我一份这份文件的副本,感谢他所作的极其严谨认真的研究。这份副本的打印件现存胡佛研究所。当一九四六年十二月七日西班牙共产党人在其流亡期间所办的报纸《人民西班牙》上对艾瓜德发表了一通热情洋溢的赞扬时,他们显然不知道这份文件的存在。在接受霍尔迪·阿克尔的采访时,阿特米奥·艾瓜德证实了战事进行的四天当中科莫雷拉不离孔帕尼斯左右并且可能影响了后者的决定等情况(见本章注释15)。国际工人协会驻巴塞罗那无政府工团主义者总部全国劳工联合会—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之家的代表阿古斯丁·索奇在五月事变期间与全国劳工联合会和伊比利亚无政府主义者联盟领导人有接触,一九五〇年在圣迭戈接受我的采访时,他证实了科莫雷拉在战事进行期间对孔帕尼斯的影响。这次采访的速记记录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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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因达莱西奥·普列托,《风中话语》,第20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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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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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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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第20—29页。伊达尔戈·德·西斯内罗斯在一九四〇年告诉我,普列托命令他动身前往位于雷乌斯的加泰罗尼亚空军基地,随同前往的有一个负责保卫基地的地面部队分遣队,还有两个轰炸机中队和两个战斗机中队,“因为镇压该地区叛乱分子的行动无论如何必须成功”(我对伊达尔戈·德·西斯内罗斯的采访,采访的速记记录现存胡佛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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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一九四〇年在墨西哥,莫拉告诉我这个情况。她在海军和空军部看到了那些电报。我无从判断她提到的是四十年后引起我注意的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还是阿萨尼亚发来的其他电传电报。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所记录的第一次求助呼吁发生在五月四日星期二上午九点。在发给拉尔戈·卡瓦列罗的国防部副部长的一封电报中,阿萨尼亚说:“我希望政府直接从我这里了解形势,我认为,无论是对于社会秩序还是对于我的处境来说,形势均岌岌可危,除了几十名只有来复枪的士兵之外,对我没有任何保护措施。我希望有人把政府对这些情况的看法告诉我。”(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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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阿萨尼亚文集》,第四卷,第5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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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一九三七年五月五日《先驱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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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索奇,《共和派控制区后方事变的真相》,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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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一九三七年五月四日《红色阵线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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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的报告,载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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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的报告,载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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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阿萨尼亚—普列托电传电报,第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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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一九三七年五月五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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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一九三七年五月五日《工人团结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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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二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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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赫尔穆特·吕迪格,《西班牙革命评论文集》,第23—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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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的报告,载一九三七年六月十九日《无产阶级文化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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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一九三七年五月五日《巴伦西亚呼声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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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孔帕尼斯,《关于一九三七年五月三日至七日发生在巴塞罗那的战斗的笔记和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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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全国劳工联合会全国委员会的声明,载一九三七年五月七日《社会熔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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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一九三七年五月十五日《社会熔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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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托洛茨基分子克拉拉和保罗·塔尔曼夫妇描述了布尔什维克列宁主义者小组最活跃的成员之一莫林在“一整夜的讨论中”努力劝说杜鲁蒂之友会副干事海梅·巴柳斯放弃其“固有的无政府主义者对马克思主义的怀疑”并与托洛茨基分子合作的情况,见克拉拉·塔尔曼和保罗·塔尔曼的《争取自由的革命》,第189—1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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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见一九三七年七月第四国际国际局的《信息公报》。另请参阅弗兰克·明茨和米格尔·佩西尼亚的《杜鲁蒂之友会,托洛茨基分子和五月事变》,第41—4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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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转载于一九三七年五月六日《战斗报》。另请参阅芬纳·布罗克韦《巴塞罗那的真相》,第10页;莫罗,《西班牙的革命与反革命》,第82页;明茨和佩西尼亚,《杜鲁蒂之友会,托洛茨基分子和五月事变》,第49页;穆尼斯,《失败的里程碑》,第305页;奥威尔,《向加泰罗尼亚致敬》,第207页;保罗·夏基,《杜鲁蒂之友会年表》,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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