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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00 1 [日]白川静:《羌族考》,《甲骨金文学论丛(第九册)》,195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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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02 2 夏鼐:《临洮寺洼山发掘记》,《中国考古学报》1949年第4期,第71—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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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04 3 汤开建:《党项风俗述略》,《西北民族研究》试刊号,1986,第285—28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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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06 4 (清)杨迦怿:《茂州志》卷一,《风俗》;(清)赵德林等修:《石泉县志》卷二,《风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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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08 5 沈仲常:《从考古资料看羌族的白石崇拜遗俗》,《考古与文物》1982年第6期,第59—61页;冉光荣等:《羌族史》,第2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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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10 6 如《后汉书·西羌传》称其“无相长一”;《新唐书·党项传》称党项各部“不能相统”;或如《隋书·附国传》,称当地人群中“无大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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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12 7 《后汉书》卷八七,《西羌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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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14 8 马长寿:《碑铭所见前秦至隋初的关中部族》,北京:中华书局,1985,第69—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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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16 9 《北史》卷九六,《党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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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18 10 北川羌人与明朝的战争过程,见本书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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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20 11 道光《石泉县志》卷十,《艺文志》。本段大意为:“土著叽喳嘈杂的话很难懂,翻译者为我道来,才知是有人火烧父亲遗体,有人杀牛治病,有人将儿女卖了……我为这些很烦恼忧心,希望能以文明教化洗掉这些野蛮风俗。父老们听了我的话,都惭愧得额头冒汗,也纷纷点头赞同。人之种类虽不同,人性却是一样的,哪一天这儿也可以变成如箕子教化下的朝鲜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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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22 12 在清代本地人观念中,是否得读书应科举,成为汉与蛮之间的族群边界指针。这样的文化价值观与相关的蛮、汉区分概念,也表现在《民国北川县志》中一则故老遗闻“刘自元移碑”之中。关于此故事及其隐喻,见本书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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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24 13 道光《石泉县志》卷五,《武备志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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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26 14 到了1980年代,羌族认同抬头,许多白草河流域原来自称汉人的民众,皆更改族属并自称“羌族”。这时此地羌族村民间才有了争论——究竟走马庙祭的是何卿,还是羌族起义英雄?有些人认为,“走马将军”是受何卿屠戮的羌族头领,“白马将军”则是何卿,本地的“走马庙”祭拜的自然是“走马”而非“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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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28 15 请参阅本书第六章中“羌人带的萎缩:汉化、番化与夷化”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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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30 16 “高贵的野蛮人”(noble savages)一词,是当代西方学者用以形容早期民族学者、探险者对“原始民族”的一种肤浅想象,想象他们的“原始”代表当代人已失去的“纯真”。在此处,我用这个词,指当时部分西方学者认为,东方某些“原始人群”为上帝的信徒,他们是古代迁徙来此的“古以色列人后裔”。事实上,在部分欧美人士及群体中,此种想象一直延续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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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32 17 《礼记》卷一三,《王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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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34 18 《周书》卷四二,《刘璠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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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36 19 Thomas Torrance, China’s First Missionaries: Ancient Israelites, London: Thynne & Co. Ltd, 1937, p.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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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38 20 应是指毪织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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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40 21 Torrance, China’s First Missionaries: Ancient Israelites, pp. 3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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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42 22 Ibid., p.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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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44 23 如前面所引的,他称羌民“仍”穿白色麻制衣服,称他们“目前”说的是双语,都是使用叙事手法,来建构、强化其对“过去”之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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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46 24 David C. Graham, The Customs and Religion of the Ch’iang, pp. 20-21.上引文中的“瓦寺”是指汶川附近瓦寺土司之属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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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695348 25 David C. Graham, The Customs and Religion of the Ch’iang, p.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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