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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洪大容《乾净笔谭》下,《湛轩燕记》卷六,《燕行录选集》上册,4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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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赵文命《燕行录》,载《鹤岩集》卷六,《燕行录全集》第三十七卷,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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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洪大容《乾净笔谭》下,《湛轩燕记》卷六,《燕行录选集》上册,410页、419—42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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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徐浩修《燕行纪》卷二,《燕行录选集》上册,4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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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燕行录选集》上册,39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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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柳得恭《燕台再游录》,《燕行录全集》第六十卷,2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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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徐浩修《燕行纪》卷三,《燕行录选集》上册,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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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金正中《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上册,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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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当然,洪大容等对于朝鲜一味尊朱也有质疑,说:“东儒之崇奉朱子,实非中国之所及,虽然惟知崇奉之为贵,而其于经义之可疑可议,望风雷同,一味掩护,思以钳一世之口焉,是以乡愿之心望朱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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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当然,经过若干年的观察,十八世纪以降的朝鲜学者,对于大清学术也渐渐有一些改观,从朴趾源、洪大容以下,被后人说成是“北学”的一派,言语中也有肯定大清学术之处。参看金泰俊《虚学から实学へ—十八世纪知识人洪大容の北京旅行》(东京:东京大学出版会,1988)中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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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徐浩修《燕行纪》卷一,《燕行录选集》上册,4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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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热河日记》卷四《审势编》,2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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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见《燕记》,载《湛轩书·外集》卷七,《韩国历代文集丛书》2604册。就连日本人也常常试探清人的反应,说在理学方面,清国人崇拜陆稼书很自然,虽然“吕晚村(留良)卓识,盖出陆(稼书)之上,然吕,明代人,非贵朝之人”。于是,清人柳桥只好尴尬地承认说,吕留良“归我而不臣,故书籍,我朝弃禁而不观”,所以他再高明,也是“明代人”,而我朝仍然以陆稼书为“道学第一”。见《江户时代漂着唐船资料集》二,1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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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热河日记》卷四《鹄汀笔谈》,2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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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热河日记》卷四《鹄汀笔谈》,2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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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洪大容《湛轩燕记》卷五《乾净笔谭》上,《燕行录选集》上册,40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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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徐长辅《蓟山纪程》卷三,《燕行录选集》上册,7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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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燕行录选集》上册,401—4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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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洪大容《燕记》,载《湛轩书·外集》卷七,《韩国历代文集丛书》2604册,10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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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朴趾源《热河日记》卷三《黄教问答》,1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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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崔德中《燕行录》,《燕行录选集》下册,4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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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徐长辅《蓟山纪程》卷三,《燕行录选集》上册,732页。道光十二年(1832)金景善《燕辕直指》卷三《留馆录》上,又一次记载这个事情,并说朝鲜人常常问这个问题,所以“听者厌苦之,自是戒门者,禁东人之出入云”。《燕行录选集》上册,10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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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洪大容《乾净笔谭》上,《湛轩燕记》卷五,《燕行录选集》上册,37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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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金景善《燕辕直指》卷六《留馆别录》,《燕行录选集》上册,118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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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吴晗辑《朝鲜李朝实录中的中国史料》下编卷八,《英宗实录》元年四月壬辰,43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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