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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南京博物院:《江苏丹阳胡桥南朝大墓及砖刻壁画》,《文物》1974年第2期,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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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湖南省博物馆:《湖南资兴晋南朝墓》,《考古学报》1984年第3期,第3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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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湖南省博物馆:《湖南资兴晋南朝墓》,《考古学报》1984年第3期,第358页的表格显示了“琉璃”与“料”的区别,但在其他的一些报告中,所谓的琉璃耳环和琉璃珠却被描述为“半透明”,参见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四川忠县涂井蜀汉崖墓》,《文物》1985年第7期,第82页;广东省博物馆《广东始兴晋唐墓发掘报告》,《考古学集刊》第2辑,第1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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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四川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四川忠县涂井蜀汉崖墓》,《文物》1985年第7期,第8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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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张彦煌、龚廷万:《四川昭化宝轮院屋基坡崖墓清理记》,《考古》1958年第7期,第30页。文中将墓葬出土的珠子描述为玻璃,但第27页的表格中又称为琉璃,这可能是笔误,也可能就是称呼上的重复。关于这个问题,另参见Edward Schafer,Golden Peaches of Samarkand:A Study of T’ang Exotics,pp.235-237,谢弗更关心唐代的称呼,而不是现代的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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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Yoshito Harada,“Ancient Glass in the History of 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East and West,” Acta Asiatica 3(1962):57-69。Harada(原田淑人)似乎认为所有的早期玻璃都是输入品。Krykov重点讨论了丝绸之路贸易中玻璃的重要性,M.V.Krykov,“The Silk Road:The Glass Road,” in Ildikó Lehtinen ed.,Traces of the Central Asian Culture in the North:Finnish-Soviet Joint Scientific Symposium held in Hanasaari,Espoo,14-21 January,1985. Helsinki:Suomalais-Ugrilainen Seura,1986,pp.119-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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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三国志》卷30,《太平御览》卷808也有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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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世说新语》卷1。玻璃板在公元1世纪时开始在西方使用,但没有实物材料表明当时已传入中国。承蒙John Kieschnick提醒,使我注意到这则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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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Doris Dohrenward,“Glass in China:A Review based on the Collection in the Royal Ontario Museum,” p.426,认为,中国的玻璃工艺远不能与青铜器、漆器和陶瓷工艺相媲美,因为这种材料只在少数几个时代受到珍重,其中之一是汉代以后作为一种珍稀舶来品受到珍重,受到珍重的原因可能因为其透明,与佛教所要求的纯洁与高尚相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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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这些讨论多基于安家瑶的权威研究,参见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3~448页。另参见Henderson的译文,Mathew Henderson,“Early Chinese Glassware,” The Oriental Ceramic Society,Translations Number Twelve,foreword dated 1987,pp.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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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5~416页;Mathew Henderson,“Early Chinese Glassware,” p.3,此处将姓氏“王”误译为“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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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参见《世说新语·排调》。另在《世说新语·僻陋》中有琉璃碗与金澡盆相配使用的记载;《世说新语·汰侈》记有晋武帝的一顿盛宴,餐具皆为琉璃器。这些典故皆被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组《南京大学北园东晋墓》(《文物》1973年第4期,第45页)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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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黎瑶渤:《辽宁北票县西官营子北燕冯素弗墓》,《文物》1973年第3期,第6~7页;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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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张季:《河北景县封氏墓群调查记》,《考古》1957年第3期,第33页及图版10.4;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17~4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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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以下玻璃器的例子多引自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18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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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这件玻璃碗的报告尚未发表,线图参见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页,图1.2。另外两件与之非常相似,一件发现于日本奈良橿原,参见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图版5.1;另一件发现于南京东晋墓,参见南京市博物馆《江苏南京仙鹤观东晋墓》,《文物》2001年第3期,第19、21页及图69。后者的器底上留有漆器痕迹,可能圜底之下曾有器座,参见王志高、周裕兴、华国荣《南京仙鹤观东晋墓出土文物的初步认识》,《文物》2001年第3期,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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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页及图2、图版8.3-8.4。原始报告参见北京市文物工作队《北京西郊西晋王浚妻华芳墓清理简报》,《文物》1965年第12期,第22页,该报告只报道了玻璃器的碎片,不过后来被复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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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Marc Aurel Stein,Innermost Asia:Detailed Report of Explorations in Central Asia,Kan-su and Eastern Iran,Carried out and Discribed Under the Orders of H.M. Indian Government by Sir Aurel Stein. 4 vols. Oxford:The Clarendon Press,1928,p.756,and pl.CX;斯坦因详细描述了这件器物:玻璃杯呈透明的白色,略微泛绿,小平底,器壁略呈外弧,口沿厚而平;饰有凹地圆点纹饰带,凹地上突起七个圆形圜带,其上又有两圈椭圆形带。此器虽破碎,但已完整修复,高2.25英寸、底径7/8英寸、口径2.69英寸。另参见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页及图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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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宁夏回族自治区博物馆、宁夏固原博物馆:《宁夏固原北周李贤夫妇墓发掘简报》,《文物》1985年第11期,第14、12页及图26、图版3.1;安家瑶:《北周李贤墓出土的玻璃碗——萨珊玻璃器的发现与研究》,《考古》1986年第2期,第173~174页及图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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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这首赋散见于《艺文类聚》卷73、卷84,此处引文依据严可均(1762~1843年)《全上古三代秦汉三国六朝文·全晋文》卷94,北京,中华书局,1958,第2000页,据广州广雅书局版影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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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魏书》卷102;《北史》卷97。这段文献被译成英文,参见Joseph Needham,with Wang Ling,and Lu Guei-djen,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4.1,p.108-109。尽管西方早在公元1世纪就已经使用这样的玻璃窗,但中国还没有发现这个时期的窗玻璃。程朱海在其文章《试探我国古代玻璃的发展》(《硅酸盐学报》1981年第1期,第101页)中也引用了这段文献,但另加上了一段关于玻璃工艺失传、天竺人来华做玻璃的记载,我不知道他的文献出自哪个版本。《北史》卷90称玻璃制作技术在隋代已失传,粟特人后裔何绸重又发现,参见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33页;Joseph Needham,with Wang Ling,and Kenneth G.Robinson. Science and Civilisation in China,4.1,p.109。原田淑人为证明舶来品玻璃器的较高价值,引用《洛阳伽蓝记》关于北魏河间王元琛夸富的记载,元琛的财物中就有来自西方的琉璃碗,参见Yoshito Harada,“Ancient Glass in the History of Cultural Exchange between East and West,” Acta Asiatica 3(196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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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中文里的“纯碱”即Soda Ash(苏打灰),参见Edward Schafer,Golden Peaches of Samarkand:A Study of T’ang Exotics,pp.22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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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艺文类聚》卷84引万震《南州异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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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3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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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河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河北定县出土北魏石函》,《考古》1966年第5期,第252~259页;安家瑶:《中国的早期玻璃器皿》,《考古学报》1984年第4期,第423~424页及图版8.6、10.1。玻璃吹制技术直到公元3世纪才从西方传入中国,而此前吹制玻璃产品已输入中国数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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