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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仲统:范校疑当作“仲长统”。《全三国文》卷八《典论》校记谓此处有脱文,应为东阿王及仲长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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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容成:相传为黄帝大臣,发明历法,道家将其附会为仙人。御妇人法:即房中术,《后汉书·方术列传》注:“御妇人之术,谓握固不泻,还精补脑也。”御:指与女子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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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间(jiàn见):隐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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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降龙”三句:“龙”原作“就”,据《丛书集成》本改。“龙”的草体与“就”相仿,故致误。《指海》本正作“龙”。道家把修炼丹药驯伏七情六欲称为“降龙伏虎”,故刘景以“降龙道士”为号。云母九子丸:道家炼制的一种丸药。“丸”原作“元”,范校据士礼居本改。方:丹方。知:原作“之”,据《丛书集成》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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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刘德:汉景帝之子,立为河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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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鸿宝》、《苑秘书》:道书篇名。《汉书·刘向传》:“淮南有枕中《鸿宝》、《苑秘书》,书言神仙使鬼物为金之术。……更生(即刘向)父德武帝时治淮南狱时得其书。”颜师古注:“《鸿宝》、《苑秘书》,并道术篇名。臧(藏)在枕中,言常存录之,不漏泄也。”“苑”字原无,据《丛书集成》本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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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及其”句:“其”字原无,“共”原作“而”,据《太平御览》卷六百一十八补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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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黄白之术:指道家所谓炼丹化为金银的法术。黄白,即黄金和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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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罹(lí离):遭遇,蒙受。刘向把淮南王的书献给武帝后,武帝令人照书中所说的办法铸冶金银,结果耗费很多而毫无效果,于是给刘向定了“铸伪黄金”的罪,判处死刑,幸其兄上书赎罪,方免于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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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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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论》上又引了仲长统的话:甘始、左慈、东郭延年都能施行容成创始的房中与女人交合的养生保气法术,这些都被曹丞相记录下来。他私下里采用这一方术,也见到成效。降龙道士刘景学到了“云母九子丸”的制作方法,活了三百岁,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武帝常常服用这种药,也说有效果。刘德处理淮南王的案件时,得到了枕中所藏的《鸿宝》和《苑秘书》等道家书籍,他和他儿子刘向都以为奇,从而相信炼丹制作金银的法术可以成功,认为神仙之道可以学到手。可是到头来刘向制作金银却没有成功,反而因此而蒙受了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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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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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刘根不觉饥渴〔1〕,或谓能忍盈虚。王仲都当盛夏之月〔2〕,十炉火炙之不热;当严冬之时,裸之而不寒。桓君山以为性耐寒暑。君山以为“无仙道〔3〕,好奇者为之”,前者已述焉〔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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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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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刘根:东汉人,隐居于嵩山,传说其术能令人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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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王仲都:西汉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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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桓君山”二句:“桓君山”原作“恒山君”,“君山”原作“恒山”,“无仙道”前原无“为”字,参范校及《丛书集成》、《百子全书》补正。桓君山:即桓谭,字君山,著有《新论》。详见5·8注〔1〕。《水经注·渭水》引《新论》曰:“元帝被病,广求方士。汉中送道士王仲都至,诏问何所能为,对曰:‘但能忍寒暑耳。’”《新论》中有不少否定仙道的论述,“无仙道,好奇者为之”出自《辨惑》篇,《祛弊》篇亦云:“今不思勉广,日学自通,以趋立身扬名;如但贪利长生,多求延寿益年,则惑之不解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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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前者已述:因此段亦出自《典论》,而《典论》原书已残缺不全,故“前者”确指什么已无从查考,译文只能含糊其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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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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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根是不觉得饥饿口渴的,有人说这是因为他能禁受得住饱腹或空腹。王仲都处于盛夏季节,哪怕十炉火炙烤他,他也不觉得热;在严冬时分,他全身裸露也不觉得冷。桓谭认为此人本性就耐得寒冷和炎热。桓谭还认为其中并无什么仙术,但好奇者仍学他这样做,这类事在上文已有记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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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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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 司马迁云:无尧以天下让许由事〔1〕。扬雄亦云“夸大者为之”〔2〕。扬雄又云“无仙道”,桓谭亦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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