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304086e+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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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87 提起这个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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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89 意思明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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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91 他笑起来也愁眉苦脸,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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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93 我常向奈比尔提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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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95 那是八月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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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97 天空非常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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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099 或许可以推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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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01 阿兴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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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03 但那天他跟威廉赌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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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05 还有我,那副样子我可瞧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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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07 我们小赌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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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09 阿兴也加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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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11 我们玩的是尤克纸牌。照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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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13 他根本就弄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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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15 但他坐在桌旁傻笑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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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17 笑得像个小孩,让人不想理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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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19 在诗里,老实的詹姆士承认,他和朋友奈比尔拼命作弊,以敲阿兴之杠,因为后者承认自己对玩牌一无所知。让他们意外的是,尽管作了弊,阿兴还是赢了,这时他们才知道,阿兴的作弊手法其实更高明。最后当奈比尔准备将预谋中的牌发给詹姆士时,阿兴巧妙地将牌挡了下来,并成了赢家。双方紧接着打起架来,阿兴袖中此时落出了“二十四张杰克”。老实詹姆士这时以结尾呼应全诗起头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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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21 我绝对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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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23 说到龌龊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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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25 或者弄巧反而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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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27 信奉异教的中国佬真是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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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29 这一点,我还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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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31 这首诗刊于1870年的《大地月刊》(Overland Monthly),由于其创意及内容,还引起了小小的骚动。一家纽约的书店在两个月内卖掉了一千二百本,好几家知名报纸均二度登出这首诗,另外还出现了两种附带插画的单行本,及两个配有音乐的版本,1871年时,甚至冒出一位“中国异教徒歌手”。[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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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33 哈特曾表示,创作此诗全属无心,但是由于许多美国人认为此诗有排华意味,他不得不挺身而出,为中国人辩护。如果这首诗含有意识形态的成分,那也是要指控白人矿工的贪婪,不知廉耻地图利其他种族的人,结果反而被倒打了一耙。尽管许多人误解了这首诗,哈特却乘机赚了一大笔钱,随后为了替误解提出反驳,他写了更多文章,赚了更多钱,同时还设立了某种道德上的标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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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304135 由于阿兴这个人物获得了相当的回响,哈特再接再厉,又创作了一首诗,《中国人的新怒火》(The Latest Chinese Outrage)。在诗里,一群粗鲁的白人矿工拒绝支付洗衣费,结果在阿兴领导下,一批中国人突袭了这些矿工,抢走他们的牲畜及其他财物,以抵偿洗衣费。更惊人的是,这些中国人还掳走了一名欺骗他们的矿工乔·约翰逊,并以自己的方法审判他:他们诱惑他吸鸦片,“一剃掉他的眉毛,将他悬在一根竹竿上”,让他穿上中国服装,脸上涂上油彩,再将他塞进一个竹笼子,外面放个标签写道“有个白人在此”,他们“任他悬在那儿,像只熟透的果子”。[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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