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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读者也许会认为布坎南有点过度夸大,因为军团的人数通常多达3 000至5 000人。不过,有些史学家指出,在这场战役当中,战场上每阵亡1人,就有另外30人因为罹患疾病而丧生或失能。由此看来,布坎南的记述显然有其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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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姆贡加,斯瓦希里语称为“mgunga”,学名为“Acacia polyacantha”,英语又称为“falcon’s claw acacia”(鹰爪金合欢)或“white thorn tree”(白荆棘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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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阿诺在此处以反讽语气写下的字眼是“desce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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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这些人并非全都是遭到敌军杀害——在凡尔登交战的双方都有不少士兵死于己方误射的炮弹。这种失误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人为疏失,例如瞄射失准;另一部分的原因则是大炮使用过度造成的机械故障。野战大炮的使用寿命通常约为8 000发炮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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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值得一提的是,这些官方公告不仅在当时备受仰赖,并且经常受到引用(例如笔名为亨利·迪加尔的作者所撰写的《凡尔登之役》,就早在1916年即告出版),其中提供的数据至今也仍然深深影响着史学家。《凡尔登的三百个日子》这本出版于2006年(该场战役的九十周年)的法文巨著,尽管深具参考价值,但其中的大量数据却正是仰赖这类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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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阿诺所属的营在三二一高地经历损失惨重而撤出前线之后,德军随即又展开了新一波的攻势。三二一高地最后还是不免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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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其中只有3 000人是英国白人,除此之外都是印度人。库特阿马拉的平民百姓只要被认为与英军有勾结(例如担任他们的翻译),即遭到绞刑处死,有些甚至还在死前遭受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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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不过,以汤曾德将军为首的英国高阶军官却获得极佳的待遇。(穆斯利以讥讽的语气称汤曾德在这段旅程中过得有如王侯一般。)大约在这个时候,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参加了一场由哈利尔帕夏举行的盛大晚宴。晚宴上的主宾不是别人,正是汤曾德——赫定在战前的旅程中曾经和他会过面。赫定告诉我们,这位英国将领“以从容的态度面对自己的命运,晚宴上的气氛甚至颇为欢乐,实在是个适合建立友谊的场合。哈利尔斟满酒杯,向他的主宾致辞,祝他未来一切顺利。那位英国将领举杯与他相碰,为自己在巴格达获得的热情款待表达感谢。宴会结束后,汤曾德便搭乘哈利尔帕夏的汽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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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日军借由以下这项原则判定一个挨饿的人还能活多久:“站得起来——还能活30天;坐得起来——20天;连排尿也必须躺着——3天;已经说不出话来——2天;连眨眼都没有力气——活不过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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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奥匈帝国首先在德涅斯特河试图阻止俄国部队势如破竹的推进攻势,但没有成功,于是接着在普鲁特河重整阵线。俄军在十天前突破了普鲁特河的奥匈帝国阵地,第九军因而得以攻占切尔诺维茨,并且开入奥属布科维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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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自从布鲁西洛夫攻势在1916年6月4日展开以来,俄军已俘获将近20万人以及700门左右的大炮。奥匈帝国在加利西亚的防守已然崩溃。自从这场惨败之后,该国的军队就一直没有能够恢复元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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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原文为“Sestritsa”,是俄语中称呼女护士的用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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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马克斯·伊梅尔曼是德国当时战绩排名第二的王牌飞行员,打过十七场胜仗(仅次于奥斯瓦尔德·伯尔克的十八场)。他是第一位获颁功勋勋章的飞行员。功勋勋章在当时是德国的最高军事荣誉,后来在德军飞行员之间俗称为“蓝马克斯勋章”。我们不知道他究竟是被英军的战机击落,还是因为机械故障而坠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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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许多阿拉伯人都被征召加入有制服却没有武装的工兵营,担任维修道路以及挖掘战壕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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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一次的行动请参见第127页,1915年2月6日。帕夏远征队同样没有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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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法国前总理乔治·克列孟梭曾被问及东方军队究竟在做些什么,据说他当时咆哮着答道:“挖土呀!就让他们在法国与欧洲被人称为‘萨洛尼卡的园丁吧’。”另外可能也值得一提的是,萨拉伊干预希腊政治比对抗同盟国花费的心力更多,还有则是克列孟梭在1917年回任总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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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像这样炼狱般的洞察也出现在他后来的作品中,他写了许多大战期间所遇见的人物,但都用了极度讽刺的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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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与科尔代同在餐厅里的费多,就在战争结束前因梅毒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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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在奥匈帝国的军队里,士兵如果感染性病就会遭受惩罚。为了遏制性病的流行,“源头管制”这种古老做法也曾经被采用。(德军在1915年8月攻占华沙之后,最早实施的一项措施就是要求所有从事“职业性行为”的妇女申报登记,并且接受健康检查。)尽管如此,在1915年一年间,驻在法国的加拿大士兵仍有22%的人感染性病,在1917年夏季造访法国首都的协约国士兵也有20%的人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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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同样的原因也促成了另一种同样恶心的交易行为,亦即买卖肺结核病患咳出来的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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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例如英国陆军元帅弗雷德里克·斯莱·罗伯茨伯爵,就认为“在我们的工业城市里猖獗肆虐的人类腐败现象”,唯有借着战争才有可能化解。也别忘了,托马斯·曼曾在1914年提出一项美好的希望,盼望这场战争会使德国文化变得“更自由也更优秀”。另外还有许多把战争视为希望、承诺与解放的例子,请参见延斯·永格伦的《情感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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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另一方面,因为在前线的经历而导致精神崩溃的士兵,则是经常被视为“歇斯底里”,因此他们这种表现亦可被解读为某种形态的“女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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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1915年6月,一本德国杂志刊登了一则报道,有个电影院老板在中场休息时间起身警告观众,称有个身穿军服的男子刚闯进戏院打算抓奸,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与外遇对象正在这家电影院里。为了避免闹出丑闻,那个电影院老板向观众告知戏院右侧有个紧急出口,从那里离开比较不容易引起注意:结果有320对情侣随即在灯光昏暗的戏院里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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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引用澳大利亚诗人弗雷德里克·曼宁的话:“在面对死亡的惊惧厌恶之中,我们不禁会在本能的驱使下投向爱的怀抱,因为爱似乎证明了存有的完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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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色彩方面的了无生气,也是这场战争令战前那些充满过度浪漫想象的人士感到失望的另一个面向:这场战争不仅每天的例行公事枯燥乏味,连色彩上也显得单调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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