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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41 [155] 沙普尔把他的做法告诉罗马人,凡是总督以上高阶人员战死,主人身旁要是有活着的卫士和军官,他会把他们的头颅砍下来,当成礼物送去安慰死者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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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43 [156] 尤里安的性格和处境使人产生怀疑,最后的遗言不是实时的谈话,而是事先已写好的精心准备的讲演,阿米阿努斯听到后抄写下来。布莱特里的译笔忠实且行文高雅,能够表现出柏拉图学派激发元气的理想,原作中只不过是旁敲侧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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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45 [157] 希罗多德用含意深远的故事(《历史》第一卷),表示赞同“早死有福”的观念。然而朱庇特对他的儿子萨耳珀冬之死(《伊利亚特》第十六卷),竟悲痛得哭出血泪来,这对于死亡能带来欢乐和荣誉的观念,就不见得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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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47 [158] 士兵在执行作战勤务时可以口头交代后事,也能够使用口述遗嘱,免于罗马法律要求举行仪式的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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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49 [159] 依毕达哥拉斯和柏拉图的古老准则,人类的灵魂与宇宙中精神层次的以太结合起来,但是并不同意任何人或意识能够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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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51 [160] 阿米阿努斯是个观察能力很强的在场人士,对于尤里安的死亡叙述非常详尽;利巴尼乌斯对于当时的场面感到恐惧,提供了一些细节;格列高利的诽谤言辞和后来一些圣徒的传奇故事,现在都受到轻视已经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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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53 [161] 个性温和而且思维周密的历史学家,叙述推选皇帝的情景栩栩如生,毫无疑问当时他一定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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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55 [162] 宫廷内侍的首领享有元老院议员的位阶,虽然只是一名护民官,但军方阶级是公爵。内侍享有这种特权,可能比约维安那个时代还要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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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57 [163] 阿米阿努斯很公正地描绘出约维安一生的形象,小维克托再加上几笔更为传神。他的在位时间虽然很短,布莱特里还是竭尽心力写了一本传记,以文雅的风格、批判的专论和宗教的偏见而知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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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59 [164] 原文的意义就是“皇家骑兵”,普罗科皮乌斯提到“铁骑军”是居鲁士和他的继位人使用的部队,当时极为有名,萨珊王朝时又恢复这个名字,所以才引用这个并不适当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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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61 [165] 这些默默无闻的村庄位于两河之间的乡土,失去以后再也无法夺回。尤里安吃败仗的那场会战,我们连名字都不知道,但是丹维尔指出苏美尔、卡尔契和杜拉的精确位置,全部都在底格里斯河的岸边。到了公元9世纪,苏美尔或称萨马拉,名字有点改变,已经成为阿拔斯王朝哈里发的皇家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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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63 [166] 在安泰阿克斯对抗米底和波斯的叛乱战争中,杜拉是一个防卫能力很强的重要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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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65 [167] 古希腊万人大撤退中,有人曾向首领提出渡河方案,但首领明智地加以否决。现代旅客可看到架在充气皮囊上的筏子,在底格里斯河航行运送人员和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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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67 [168] 阿米阿努斯、利巴尼乌斯和佐西穆斯都提到约维安登基以后的第一个军事行动。虽然我们可能不相信利巴尼乌斯能够公正无私,但优特罗皮乌斯的目击证词让人难免要揣测,阿米阿努斯是否太过于重视罗马军队的名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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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69 [169] 阿米阿努斯的意见很难被驳斥,他不仅是个士兵也是在场人士,然而很难理解:科朱尼的山岭怎么会延伸到亚述的平原,特别是底格里斯河和大札卜河的汇合口地势很低,而且6万人的大军4天的行军怎么能走100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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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71 [170] [译注]奥龙蒂萨河流经安条克,西德努斯河流经西里西亚的塔尔苏斯,桑迦里乌斯河流过小亚细亚和比提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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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73 [171] 希腊的将领在札巴图斯河岸被谋杀,这条河在亚述又叫大札卜河,有400英尺宽,在摩提尔下方约14个小时路程的地方注入底格里斯河。希腊人的错误是不该把大札卜河和小札卜河叫作狼河和羊河,他们创造出动物的名字好来陪伴东方的老虎(译按:指底格里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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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75 [172] [译注]万人大撤退是在公元前401年,希腊佣兵1万人帮助波斯王子居鲁士争天下,结果居鲁士死亡,佣兵的将领中了敌人诡计全被处决。士兵选出领袖,团结一心,历尽艰辛,从波斯腹地突围而出,退到黑海,回到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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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77 [173] 《居鲁士的教育》这本书语意含糊而且软弱无力,《远征记》情节详尽且生气勃勃,这就是虚构故事和真实事件最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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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79 [174] 按照鲁菲努斯(345—410A.D.,教士、翻译家和神学家)的说法,根据条约的规定要立即供应粮食。狄奥多里特证实波斯人守信履行义务,这有可能是事实,但我认为这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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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81 [175] 这些自然是一位修辞学家的愿望和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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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83 [176] 卡雷是一座信奉多神教的城市,民众竟把前来报凶耗的信差埋在一堆石块下面。利巴尼乌斯接到令人悲痛的噩耗,想拔剑了此残生,但是考虑到柏拉图指责自杀是怯懦的行为而放弃,而且他必须活着好给尤里安写墓志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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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85 [177] 阿米阿努斯和优特罗皮乌斯值得赞许,他们是公众舆论最正直可信的证人。安条克的民众咒骂可耻的和平条约,在毫无防御能力的边境上把他们暴露给波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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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87 [178] 布莱特里虽然是位不讲情面的决疑论者,但公开宣称约维安并未受到约束,不必执行他的承诺。如果不是获得人民的同意,他不会分割帝国,更不会舍弃忠诚的民众。我从未发现“政治玄学”能如此令人愉悦而且受益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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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20589 [179] 他在尼西比斯表现出残酷的皇室行为,有位勇敢的军官与他同名,被认为会觊觎帝座,在晚餐时被拖走丢进一口井里,然后用石头砸死,既没有经过审判程序,也没有犯罪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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