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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波斯王子的地位和安全都没受影响,后来还出任比提尼亚的总督。我不知道萨珊家族在帝国是否兴旺发达,子孙绵延不绝,倒是发现有位教皇名叫霍尔米斯达斯(514A.D.),但是他的本籍是意大利的弗鲁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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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这位年幼的叛徒后来成为格拉提安皇帝的妻子,但是很年轻时就去世,也没有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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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阿林苏斯力大无穷而且容貌英俊,被圣巴西尔誉为当代的赫拉克勒斯,说是神创造他以作为人类无与伦比的模范。画家和雕塑家也无法表现出此美好的形体,当他们提到他的功勋,就连历史学家也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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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虽然是同一处战场,但阿米阿努斯说是在吕西亚,而佐西穆斯把它放在塞阿提拉,两地相距150英里。但是塞阿提拉有一条河名叫吕科,抄写员很容易弄错,把毫无名气的河流变成众所周知的行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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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阿米阿努斯和佐西穆斯都提到普罗科皮乌斯的冒险、篡夺和失败,叙述很有条理,且两人并没有矛盾之处。提米斯提乌斯增加一些卑劣的颂词,欧纳庇乌斯倒是恶意讽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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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利巴尼乌斯为民众的暴乱感到悲痛(等犯事的人被处死后),倒没责怪皇帝的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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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当代的法国和英国律师承认巫术的理论,但是否认施术的行为。个人的理性通常胜过公众的智慧,所以孟德斯鸠校长公开驳斥魔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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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 鹿特丹怀疑论者的习惯,是用放任的知识和鲜明的才智,把这些体系全部很怪异地弄成一盘大杂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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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 异教徒认为魔法有好有坏,要辨别它的正邪,但是不可能用含糊的区分做辩护之词,来对抗贝尔非常严苛的逻辑。因此在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体系里,所有的魔鬼都是地狱的精灵,只要与他们发生任何交往,都是偶像崇拜和背教变节,应该被处死,受到永恒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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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 贺拉斯笔下的康妮迪娅是一位民间传说的女巫。卢坎(39—65A.D.,罗马叙事诗诗人)对伊瑞克梭的描写冗长得令人生厌,但是有的地方非常精彩:她叱责复仇三女神的延迟误事,威胁要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宣布她们的真名,揭露冥神赫卡特像魔鬼一样的面容,求助留存在地狱深处的神秘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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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扶乩在安条克属于罪行,会引起宗教迫害。一个很神奇的三足鼎里排列24个字母,把一个转动的小环放在中间,会指出4个字母,就是未来皇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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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6] 阿米阿努斯和佐西穆斯都提到罗马和安条克残酷的宗教迫害,但是有的地方可能夸大其词;哲学家马克西穆斯涉及施展魔法的起诉,得到公平的判决;年轻的克里索斯托偶尔发现一本禁书,使他受害匪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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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 小维克托提到瓦伦斯,就说他胆小如鼠,然而他率领军队倒是还算果断,和一般人差不多。这位历史学家一直认为他虽然容易发怒,但没有害人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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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8] 我认为瓦伦斯并没有贪婪的恶习,他的手下人应受到指责。一般而言都是大臣比国王更喜敛财,由于君主有绝对的所有权,所以对这方面的要求不会很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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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瓦伦提尼安有时会拿“处死”来开玩笑,这句话变成他的口头禅。有一个管狗的家伙不小心放走一只斯巴达猎犬,还有一个甲胄匠制造一套华丽的胸甲但重量不合标准,都成为他暴怒下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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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米兰的无辜受害者是一位代理人和三位执法官,瓦伦提尼安在判处他们死罪时,表示已发出合法传票。阿米阿努斯有怪异的想法,认为凡是被不公正处决的人都会受到民众敬重,就像基督徒的殉教者一样。他那公正无私的沉默无法让人相信,位高权重的寝宫总管罗达努斯受到压制,竟被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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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 提米斯提乌斯的整篇演说充满阿谀之词,完全是卖弄学问的陈腔滥调,抵不上阿米阿努斯三行赞许的言论。口齿伶俐的托马斯百无聊赖,竟然赞许提米斯提乌斯的德行和才华,说他是那个时代中不可多得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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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瓦伦提尼安匡正很多擅权浪费的恶习,倒是值得接受后人的嘉许,但是也有人批评他的节俭,有些地方就可称为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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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3] 优多克苏斯的个性温和而软弱,当他给瓦伦斯施洗时已经是耄耋之龄,后来成为博学而虔诚的殉教者,早在55年前就在琉善(120—180A.D.,希腊修辞学家和讽刺作家)门下研究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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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 格列高利·纳齐安赞责骂阿里乌斯派的迫害作风,是错谬和异端的必然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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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5] 从苏格拉底、索佐曼、狄奥多里特的著作和蒂尔蒙特大量编纂的书刊中,描绘出瓦伦斯在位时教会管理的大致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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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 乔廷博士不仅觉察到一些可疑之处,同时也暗示问题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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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7] 这种评述非常明显而有力,奥罗修斯等到瓦伦提尼安死后,才开始发起宗教迫害。另一方面,苏格拉底认为是提米斯提乌斯在公元374年发表富于哲理的演说,用较为和缓的语气加以说明而已。这种矛盾的现象,使瓦伦斯的宗教迫害看起来就不会那样证据确凿,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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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8] 蒂尔蒙特从两位格列高利的颂词中摘录最可信的情节,这两位格列高利,一位是巴西尔的兄弟,而另一位是朋友,于是我在简化以后再加采用,至于巴西尔的信函倒是没有提到活灵活现的宗教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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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高贵的慈善事业兴建规模庞大的基础设施(几乎像一座新的城市),伟大之处比得上埃及的金字塔或者是巴比伦的城墙,更重要的是它用来收容麻风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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