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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 《通鉴纲目》叙述鲜卑人的征战范围有1.4万华里,按照现在的标准,200华里(要是更精确的话应是193华里)等于纬度1度,而1英里要超过3华里,而且知道古代的华里不到现代的一半,所以算起来只合3000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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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匈奴的后续历史还延续了3或4个朝代,有很明确的证据证明,虽然他们在中国的内地久居,但仍保持原有的尚武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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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2] 所谓匈奴人可靠的历史,全是传闻的无稽之谈。有关他们的起源和发展,都找不到任何根据。比如他们追随一头公牛或者一头雄鹿,而通过了泥泞的梅奥蒂斯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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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3] 像这样令人厌恶的起源,乔南德斯以哥特人的仇恨心理加以描述,好像模仿希腊人,但是不像他们的神话那样富于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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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罗克索拉尼人可能是俄罗斯人的祖先,诺夫哥罗德·维利奇时期的居留地(862A.D.)跟拉文纳的地理学家指出罗克索拉尼人的位置(886A.D.),相距并不算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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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5] [译注]Judge,运用圣经的名称“士师”,两者的性质很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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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6] 阿米阿努斯的原文并不完整,也可能有谬误,但是地面的自然状况,可以说明哥特人建造防御用土堤的位置,事实上,也只能局限在这几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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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 比亚有个很奇怪的想法,他把阿拉维乌斯和哥特主教乌尔菲拉斯看成是同一个人,而乌尔菲拉斯是一个卡帕多细亚俘虏的孙子,成为哥特人在宗教信仰方面的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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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8] 阿米阿努斯和乔南德斯都曾经提及,是匈奴人颠覆了哥特帝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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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9] 阿米阿努斯的年代含糊不清,而且内容不够完整,蒂尔蒙特花很大力气才把瓦伦斯的编年史整理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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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 伊索里亚人每到冬天就在小亚细亚一带拦路抢劫,最远会到君士坦丁堡的邻近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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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1] 欧纳庇乌斯和佐西穆斯不厌其烦,将哥特人认为值钱和奢华的物品列出清单。然而这些都是行省制造的产品,蛮族获得的方式,在战时可以当成战利品掠夺,但是在平时也可能是赠送的礼物,或是自己花钱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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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 所谓“无用的金属”就是指白银。乔南德斯是哥特人,难免大为光火,把一切不法作为全都掀出来;奴性很重的希腊人,为罗马人掩饰令人发指的行径,反而责怪蛮族不守信用;阿米阿努斯是爱国心很重的历史学家,对这个难堪的题材轻描淡写地提了一下;杰罗姆很公正地指出罗马人的罪行,但是叙述的内容很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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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3] 有些皇室的物品像盾牌之类,确实是在哈德良堡制造。群众就是在这些工人带头之下,与哥特人发生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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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4] 矿场位于贝西地区的万山丛中,罗多彼山脉在腓立比和菲利普波利斯之间迤逦而过。这两座马其顿城市,都因亚历山大大帝的父亲而得名,他每年从色雷斯矿场获得价值1000泰伦(等于20万英镑)的贵金属,仅这项收入就可以用来支付组成方阵的军队,收买希腊的演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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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5] 这些处境恶劣的工人常逃走,瓦伦斯制定严苛法律,好把他们从藏身处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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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6] 可以从安东尼的行程指出这个地点的位置,在奥维德放逐地托米的北方约60英里处,由命名为沙利西斯(意为柳树)可知道土壤的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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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7] 蛮族把大车围成一圈成为车城,用来当成工事供防御之用,他们的后代把这个名字一直保持到15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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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8] 这句话的拉丁文原文是一种隐喻,用在这里等于是破坏阿米阿努斯的文体,实际指的是用火炬或者是举火作为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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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9] 这位历史学家可能亲自到过这块平原,那时他的身份不是士兵就是旅客。阿米阿努斯的个性很谦逊,亲身参加君士坦提乌斯和尤里安的波斯战争以后,把有关自己的冒险事迹全部都隐藏起来,所以我们不知道他在何时离开军职。等他退休回到罗马,才开始写作那个时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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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0] 杰罗姆特别列举出这些北方的游牧民族,等于标明了20年的苦难时期,这封给希利奥多鲁斯的书信是写于公元39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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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1] 丹维尔精确标定阿根塔里亚会战的位置,在斯特拉斯堡的南面约23高卢里格,或是34罗马里,离遗址不远处是邻近的市镇科尔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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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佐西穆斯详述塞巴斯蒂安杂乱无章的功勋,但有关哈德良堡会战如此重大事件,只有寥寥数行文字。有些教会学者很痛恨塞巴斯蒂安,按照他们的说法,佐西穆斯的恭维令人感到羞愧。佐西穆斯的偏见和无知,使他失去月旦人物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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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 只有阿米阿努斯叙述会议和行动,直到哈德良堡会战结束为止。我们可以指责他的写作风格有很大的缺点,且记事杂乱无章。但他的作品就写到此为止,我们不得不告别这位公正的历史学家。对于这种无法挽回的损失深感遗憾,谴责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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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不同之处是阿米阿努斯说的距离是8英里,而埃达提乌斯提到12英里。就这方面就能让很多评论家感到困惑,事实上他们只想知道一支大军的正确位置,根本不会考虑这支军队要占多大的空间和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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