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43113e+09
1707431130 [104] 按照卡西多里乌斯的说法,用albati、russati、prasini和veneti四种颜色代表四季,他喜欢把智慧和口才浪费在夸张的神秘事物上。前面三种颜色翻成白、红、绿没有问题,但是veneti来自coeruleus,这个字的意义很含混,适当的说法是天空反映在海洋之上的色泽,但是习惯上还是将它称为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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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32 [105] 把蓝党说成正统教会的信徒让巴罗尼乌斯感到满意,但是蒂尔蒙特对于这种纯属臆测之词极为气愤,认为游乐场所不会出现殉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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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34 [106] 为了描述党派和政府的恶行,有时公开的宣布不见得比私下的传播更受欢迎。历史学家阿勒曼努斯曾经引用格列高利·纳齐安赞非常出色的文章,证明恶行的积习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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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36 [107] 查士丁尼偏袒蓝党,特别是在安条克。埃法格里乌斯、约翰·马拉拉及狄奥菲尼斯都对此加以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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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38 [108] 普罗科皮乌斯提及的此事很难让人相信,态度并不偏袒的埃法格里乌斯表示支持,不仅肯定确有其事,还提出姓名来证实。约翰·马拉拉提到君士坦丁堡郡守的下场极其悲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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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40 [109] 然而根据约翰·马拉拉的看法,蓝党完全依附查士丁尼。至于说到皇帝和狄奥多拉之间的争执,可以视为普罗科皮乌斯出于嫉妒,是用尽心机的一厢情愿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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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42 [110] 狄奥菲尼斯保存双方的对话,可以显示6世纪时君士坦丁堡民众使用的语言和生活方式。他们的希腊语混合了很多异地和蛮族的词句,就是迪康热也无法明了它的含义或找出它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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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44 [111] 圣科农(1139—1256 A.D.),生于西西里的纳索,在西西里大饥荒时显灵活人无数,成为当地的主保圣徒,受到天主教和东正教的推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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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46 [112] 马塞利努斯非常宽泛地说死伤人数很多,普罗科皮乌斯举出的数目是死亡3万人,狄奥菲尼斯说是3.5万人,而时期更晚的佐纳拉斯增加到4万人,这种夸大的过程倒是很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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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48 [113] 查士丁尼同时代的作家希洛克利斯在作品里提到,公元535年以前,东部的行省和城市就是这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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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50 [114] 可以参阅《旧约全书·创世记》第12章,以及约瑟夫的从政过程。无论是希腊人还是希伯来人的编年史,一致认为早期的埃及已有技艺的发展和富饶的生活,但是古代的文物已经过很长时期的改进。沃伯顿几乎被希伯来的年代记所掩盖,只有大声向撒马利亚人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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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52 [115] 谷物的数量等于800万罗马摩笛,此外还有8万奥瑞的贡金作为支付海运的费用,从这看来,臣民就应该感恩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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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54 [116] 这些面纱是由西顿妇女所制作,但是这段话的意义在于推崇腓尼基人的制造业而不是航海术,他们用弗里吉亚人的船只将货物从腓尼基运到特洛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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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56 [117] 奥维德(43 B.C.—17 A.D.,古罗马诗人,作品有《变形记》)的诗章里,曾经从花卉和元素之中借用出12种颜色的称呼,要想用这十几个有限的形容词描述出世间形形色色的物品,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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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58 [118] 由于发现洋红和几种新颜料,我们对色彩的运用远超古人。就拿皇家的紫色来说,有一股强烈的气味,而且色泽很深,就像牛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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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60 [119] 在历史上所提到的昆虫中,蚕占有引人注目的地位。普林尼曾经叙述过开俄斯岛的蚕蛾,看上去跟中国的品种完全相同,但是我们现在养的丝蚕和桑树,狄奥法拉斯和普林尼都没有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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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62 [120] 古代的纯丝织品、搀丝织品和亚麻织品等衣物,无论是质地、色泽、名称和加工运用等,可以参阅萨尔马西乌斯(1588—1653 A.D.,古典学者和饱学之士)。大师在这方面的研究深入而且广泛,但是少为人知,不过他对第戎和莱登很常见的丝绸买卖,则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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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64 [121] 这种贝类在西麦拿、西西里、科西嘉和梅诺卡的海岸附近可以找到,它的丝曾经被织成一双手套呈送给教皇本笃十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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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66 [122] [译注]白匈奴即尼泰莱特人,是Yeuh-cui-Tocharians族的一支,在五六世纪时统治中亚的突厥斯坦和印度的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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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68 [123] 耶稣会的教士对中国历史的朝代并不清楚,就盲目加以赞美。只有德吉涅斯(1721—1800 A.D.,人类学家、历史学家和翻译家)明了各朝代的变迁和重大事件,知道中国直到基督纪元开始时,逐渐修纂可信的编年史,建立的王国向外扩大疆域。他也用好奇的眼光,研究中国与西方各国交往的状况。但是这种联系微不足道也不为人知,甚至罗马人连一点怀疑的感觉都没有,说是中国人或是秦建立一个帝国,竟能与罗马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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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70 [124] 在哈克路特(1552—1616 A.D.,英国地理学和旅行家)和泰弗诺(1633—1667A.D.,法国旅行家)的谈话中,我们知道从中国到波斯和印度斯坦的道路已经被完全调查清楚。英国在孟加拉的统治者,最近探勘出经由西藏的交通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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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72 [125] [译注]郑和奉明成祖之命,率将士工匠2万余人,大船70艘,于1045年6月下南洋,前后7次历时28年之久,最远曾经到达波斯湾、红海的亚丁和阿拉伯的麦加,以及非洲的索马里和肯尼亚的海岸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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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74 [126] [译注]阿钦海岬指马来亚半岛的南端,也可以说就是现在的新加坡和周边的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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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76 [127] 斯特拉博、普林尼、托勒密、阿里安(2世纪罗马作家,作品有《亚历山大大帝传》)、马西安等人,他们对于科摩林角以东各国的了解程度可以称得上无知,最后还是丹维尔把路线说得很清楚。我们对印度的地理学由于贸易和征服的关系,已经有很大的进步,而且伦内尔少校的地图绘制得十分精确,留下很多第一手的旅行记录。要是他用丰富的知识和过人的智慧扩大研究的范围,成就可能会超越现代第一流的地理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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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31178 [128] [译注]特林奎马尔不知是否就是郑和下南洋到达锡兰所进入的海港锡兰山,确定不是科伦坡,因为科伦坡位于锡兰的西南海岸,而特林奎马尔位于东北海岸,面对孟加拉湾,离中国较近,在此曾经发现郑和所立的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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