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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 在《贝尔提尼尼法兰克人编年史》可以查出整个的航程,时间是公元839年,留里克在位之前22年。勒特普朗德在10世纪提到俄罗斯人和诺曼人,说他们同是北方的人种,有着红润的肤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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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 我对这些编年史的了解是来自勒维克的《俄罗斯史》,在这些古老的编年史家中,尼斯特是最早也是最好的一位,他是基辅的僧侣,死于12世纪初叶,但是他的《年代记》久已湮没无闻,直到公元1767年才在彼得堡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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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拜尔在他的作品中将瓦兰吉亚人写成Varagis,这个名字是一种不同的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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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然而,就是迟至公元1018年,基辅和俄罗斯仍旧保持着防卫的力量。拜尔引用梅泽堡的迪什玛所著的《年代记》,说是接受招募到外国去服役,这在日耳曼人而言是不寻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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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 瓦兰吉亚人在君士坦丁堡的状况和历史,迪康热从最早的作者那儿搜集有关的资料,同样可以参阅雷斯克对君士坦丁的《礼仪书》所做的注释,撒克逊人格兰马提库斯对他们讲丹麦语一事非常肯定,但是科迪努斯说他们直到15世纪,还是继续以英语为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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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 勒维克甚至在留里克统治之前的时代,就使用极其傲慢的谚语:“谁能抗拒上帝和伟大的诺夫哥罗德?”在他的历史记载过程之中,经常会对诺夫哥罗德这个共和国赞不绝口,直到公元1475年共和国才被俄罗斯帝国并吞。亚当·奥勒里乌斯是观察非常精确的旅行家,曾经叙述诺夫哥罗德的遗迹(1635A.D.),以及荷尔斯泰因大使从海洋和陆地行进的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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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 根据不来梅的亚当有关的著作得知,古老的库尔兰沿着海岸向前延伸有8天的旅程。特托伯基库斯提到,梅梅尔(1326A.D.),正好位于俄罗斯、库尔兰和普鲁士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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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君士坦丁仅记下7处险滩,全都取了俄罗斯语或斯拉夫尼亚语的名字。博普朗是名法国工程师,测量第聂伯河或玻里斯提尼斯河的水道和航运,根据他的记录有13处险滩和瀑布,可惜我没有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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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俄罗斯人经由第聂伯河或玻里斯提尼斯河,可以到达黑保加利亚、沙扎里亚和叙利亚。怎么会到叙利亚,是不是我们把希腊的原文弄错了?两个名字看起来很相似,苏安尼亚的位置适中,正好在沙扎里亚和拉齐卡之间,直到11世纪还使用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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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可以参阅博普兰的《乌克兰简介》,他的描述非常生动,各种记录都很精确,除了使用火器的情节以外,从现代的哥萨克人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古老的俄罗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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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实在令人感到遗憾,拜尔只写成《俄罗斯人对君士坦丁堡第一次远征》这篇论文,他把《年代记》错综复杂的状况整理清楚以后,把远征的时间确定在公元864年或公元865年,勒维克的编年史在开始时发生的疑点和困难,在这个日期确定以后,应该都可以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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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俄罗斯人皈依基督教,当佛提乌为此事写出传阅牧函时,看来这个奇迹还不够成熟,所以他指责俄罗斯人是受到天谴的民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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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这座青铜雕像是取自安条克,有人认为是先知约书亚的像,也有人将之看成希腊神话的英雄人物珀勒洛丰,问题变得很复杂,后来被拉丁人熔毁。可以参阅尼西塔斯(1000—1080A.D.,拜占庭神秘主义者、神学家和辩论家)、科迪努斯以及匿名作者的《古代文物》一书,这位作者的生年大约是公元1100年。他们的证言全都相信流传的预言,其余人士的说法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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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斯瓦托斯劳斯或称斯维雅托斯拉夫或斯芬多斯拉布斯,勒维克从《俄罗斯年代记》摘录他的平生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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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译按]前面提到他是留里克几位儿子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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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伊利亚特》第九卷描叙阿喀琉斯烹调食物,与俄罗斯国王很多细节部分都很类似,现代的史诗诗人如果运用这种写作的方式和风格,不仅侮辱了他的作品,也使读者作呕。但是希腊的韵文讲究音步的和谐,废弃的语言很少让人产生浅显或通俗的感觉,即使有2700年的时空距离,我们对古代早期的生活方式仍然倾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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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 佩里斯拉巴这个字在斯拉夫尼亚语里,是暗示一个很大或很出名的城市,从它位于海姆斯山和下多瑙河之间,好像就是指梅西亚诺波里斯,起码就位置来看很吻合。杜罗斯托拉斯或德里斯特拉的情况大家都很清楚,这个地点非常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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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 希腊人的政治策略在《帝国的行政作为》头七章已经有清楚的说明,特别是对帕特齐纳克特人的运用和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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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 [译注]卡米卢斯是公元前5—前4世纪的罗马将领和政治家,曾经5次出任独裁官,击败高卢人入侵,奠定向外扩张的基础;马略(157B.C.—86B.C.),罗马将领和军事改革家,阻止辛布里人和条顿人的大举南下,拯救共和国于危亡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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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 辅祭利奥对于这次战争的记述,比起锡德雷努斯和佐纳拉斯更为可靠而且非常详尽。这些演说家将俄罗斯军队增多到30.8万人和33万人,当时人士提出并不过分而又一致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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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 博学的编辑竟将保加利亚人的“作战呐喊”误为“俄罗斯民族”的。见识卓越的教长不应拿这种差错当作借口,指责斯拉夫尼亚人是偶像崇拜者。俄罗斯人既不是希腊人也不是无神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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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可以参阅君士坦丁七世的《礼仪书》。希腊人对蛮族的酋长,非常怪异地借用雅典官吏的头衔,加上一个阴性的字尾,听在德谟斯提尼的耳里一定大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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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 赫伯斯坦提到赫尔松这座城市,是沃洛多米尔受洗和结婚的地方,无论是传统的庆祝还是城市的大门,仍旧保存在诺夫哥罗德。然而一位细心的旅客认为这个青铜城门是从日耳曼的马格德堡运过来的,特别举出一个铭刻作为证据。现代读者切勿将陶里克或克里米亚半岛的古老赫尔松与同名的新城市混淆在一起,这座新城建立在玻里斯提尼斯河口,后来以俄罗斯女皇和西部皇帝在此地举行会议而知名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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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在公元1000年时,圣斯蒂芬的使臣从教皇西尔维斯特手里接受匈牙利国王的头衔,还有希腊工匠精制的皇冠。皇帝原本是为波兰公爵而设计,但是波兰人自认过于野蛮,还不够资格接受天使或使徒的皇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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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俄罗斯大君在公元1156年从基辅迁移,基辅是在公元1240年被鞑靼人摧毁,莫斯科成为帝国的政治中枢是在14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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