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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我不应该指责卡尔科科戴勒斯在地理方面的错误,拿这个例子来说,可能是引用希罗多德对原文的解释,希罗多德的无知可以被原谅。但难道这些现代希腊人也从未读过斯特拉波或其他次要地理学家的著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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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大多数古老的浪漫传奇在14世纪译成法文的散文形式,很快在查理六世的宫廷成为骑士和贵妇最受欢迎的消遣。要是一个希腊人相信罗兰和奥利弗的事迹,对于这个民族的历史学家、那些圣丹尼斯的僧侣,就会谅解他们把总主教特平的寓言写进《法兰西年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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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 伊拉斯谟就英格兰流行的风气写了一段有趣的文字,特别提到外乡人在到达或离开时,女士们会给予亲吻。不过,他并没有从这里扯出声名狼藉的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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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或许我们可以将这种评述用于古代不列颠人的母系社会,恺撒和笛翁的著作以及雷玛的注释都抱持这种看法。奥塔海提笔下的阿洛伊的罪行一开始很明确,但是我们对这个文雅而多情的民族愈来愈了解时,罪行就愈来愈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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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译注]马丁五世是意大利籍的教皇(1417—1431 A.D.),谴责教会分裂主义,再建教皇国和教廷的权威,维护教会在英格兰和西班牙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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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 乔治·法兰扎年纪很轻就受到任用,在政府和皇宫里服务,汉克乌斯从他的著作中搜集到他的生平事迹。曼纽尔过世时他的年纪不过24岁,在先皇极度赞许之下推荐给帝国的继承人。然而皇帝约翰二世的态度很冷淡,后来他只能为伯罗奔尼撒藩王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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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 在罗马、米兰以及埃斯库里亚图书馆,很早就存有大量希腊原作的抄本和手稿,但是令人感到惭愧的是,我们的水平太差,要靠詹姆士·潘塔努斯的拉丁文译本和书摘,虽然他的译文不能满足信、达、雅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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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精确测量六里峡两海之间的宽度是3800突阿斯,每1突阿斯的长度是6希腊尺,1希腊里仍旧少于660法制突阿斯,丹尼尔认为这种长度单位土耳其还在使用。地峡的宽度经过计算应该是5英里,可以参阅斯邦、惠勒和钱德勒的《游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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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犹太人头一个提出的异议是有关基督的死亡,如果基督之死是出于自愿的行为,那基督应该算是自杀。皇帝对这个问题用神秘的教义加以回避,然后他们争论处女生子的概念和预言的性质等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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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 [译注]尤金尼乌斯四世是意大利籍教皇(1431—1447 A.D.),在位期间就教皇权威问题,与主张改革教会的巴西尔宗教会议进行反复的斗争,终于使教皇的政教权力得以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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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保罗神父的论文《教会之架构》(这篇论文收在他的文集第四卷,这是最后也是编得最好的一部作品),对于教皇体制有深入的研究,叙述的方式能够自由发挥。即使罗马和他的宗教已经绝灭,宝贵的巨作还会流传下去,这部书是阐扬理性的历史和有益人类的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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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 教皇若望二十二世将1800万弗罗林金币,以及价值700万金币以上的金银器具和珠宝,全部留在阿维尼翁。可以参阅约翰·维拉尼的《年代记》,他的兄弟从教皇的司库收到这份账目,在14世纪有一份600万—800万英镑的财产,不仅数目极其庞大而且几乎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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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一位学识渊博而崇尚自由的新教徒伦芬特,对于比萨、君士坦斯和巴西尔的大公会议,写出6卷风格严谨的四开本历史巨著,但是最后部分除了波希米亚问题有关的记载能够一丝不苟以外,撰写的过程失之仓促,运用的资料不够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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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巴西尔会议的原始提案和记录编成12卷四开本的巨著,保存在公立图书馆,巴西尔是一个自由城市,位于莱茵河畔,交通非常便利,邻近的瑞士联邦派出军队提供保护。公元1459年教皇庇护二世(伊涅阿斯·西尔维斯)在此建立大学,他曾经在宗教会议中担任秘书。难道召开会议或设立大学比得上弗罗本出版的著作和伊拉斯谟的理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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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 从这份名单可以看出,希腊人的数量超过神职人员和俗家信徒的实有数,这些人后来全都在照料着皇帝和教长,但是教会的首席司事没有列出详细的人数。他们在与教皇谈判时提出条件,这次访问要求教皇供给7.5万弗罗林金币,简直是狮子大开口,已经超过他们的希望和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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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我抱着公正的态度使用达克特和弗罗林这两种币值,它们的得名前者来自米兰公爵而后者来自佛罗伦萨共和国。这些金币是最早在意大利铸造、或许是在拉丁世界的金币,就重量和价值而论可能相当于英国基尼的三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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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在法兰扎的拉丁译本快到结尾的部分,我们可以读到特拉布宗的乔治一份冗长的希腊文信函或演说辞,建议皇帝选择尤金尼乌斯和意大利。他用藐视的眼光看待巴西尔主张分裂的会议以及高卢和日耳曼的蛮族,说他们要用阴谋诡计把圣彼得的宝座搬过阿尔卑斯山。难道君士坦丁堡没有地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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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 西罗普卢斯证实他自己和同胞全都气愤不已。巴西尔的代表原谅过于草率的宣言,他们既不能否定也不能改变会议的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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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西罗普卢斯提到帕拉罗古斯的希望和西吉斯蒙德最后的规劝,希腊皇帝在科孚接到他的朋友过世的消息,要是他早点知道就会立即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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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西尔维斯特这个基督徒名字来自教会的行事历,现代希腊人将这种昵称加在名字的后面。留下的抄本上面使用Syropulus这个名字,身为编辑的克雷顿没有道理用任何借口把它改为Sguropulus,何况他自己亲手在佛罗伦萨大公会议的决议上签字,为什么作者不能有叙利亚人的血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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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罗伯特·克雷顿是查理二世受到放逐时私人礼拜堂的神父,对于希腊人和拉丁人虚假的联合这部分的历史,曾经出版一个内容松散而文辞华丽的译本,编者的宗教狂热在前面加上容易引起争论的题目,原作者撰写时并没有拟定。无论就叙述的方式还是写作的风格而言,西罗普卢斯都是拜占庭最佳作者之一,但是大公会议有关正统教义的选集中,将他的作品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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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 我从这部历史著作的结论,可以指出完成的时间是公元1444年,宗教会议举行以后过了4年,这时教会的首席司事已经辞去职位。他那炽热的情绪因时间和退休而逐渐冷却,虽然西罗普卢斯的论点有欠公允,但是不会一意孤行毫无节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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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虽然我不会对每件史实都引用西罗普卢斯的著作,但是希腊人从君士坦丁堡到威尼斯的海上航行,以及到费拉拉的行程,我会引用其作品的第四节。这位历史学家具有卓越的天分,能够把发生的情景非常鲜明地呈现在读者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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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举行宗教会议时,法兰扎在伯罗奔尼撒,但是他从藩王德米特里乌斯获得内容可信的通报,皇帝和教长在威尼斯和费拉拉受到极其礼遇的接待。拉丁人对这方面倒是很少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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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一位希腊君王和一位法兰西使臣在看到威尼斯以后都感到惊异不已,充分证明威尼斯在基督徒的城市当中不仅首屈一指而且无比壮观。有关君士坦丁堡的战利品在威尼斯的状况,可以参阅西罗普卢斯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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