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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参见拙著《人文主义和神学》,第47—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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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 译注:耶格尔认为是柏拉图及其哲学给出了希腊文化的最终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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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关于普罗泰戈拉论存在的论文的一个复制本,波菲利(Porphyry)提供了有价值的证据;参见普罗泰戈拉残篇2(第尔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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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译注:希腊语“epideixis”意为“展示”。“deixis”,即“用手指给大家看”;“apodeixis”则指哲学家要干的事,意即“说明、解释原因、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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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 参见本卷“贵族阶层:冲突与转形”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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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参见来自普罗泰戈拉,《大论》(Great Logos )残篇,普罗泰戈拉B3(第尔斯本)。我们可以在柏拉图、德谟克利特、伊索克拉底、亚里士多德那里发现类似的区分。译注:此处的“自然(nature, )”和“第二自然”译为“天性[本性]”和“第二天性”较为合适,但为说明该词的原始意义,此处仍译为“自然”和“第二自然”;下文中的human nature或译为“人的自然”,或译为“人性”;智术师说的human nature字面上也可理解为“人性”,但不能把他们说的“人的自然”与修昔底德、苏格拉底、柏拉图所强调的社会道德本性相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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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现在迫切需要对包含在希波克拉底文集中的“人的自然”的思想做一种新研究,参见本书第三卷“作为教化的希腊医学”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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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十七、十八世纪,以人性观为中心的科学思想有了平行的发展。参见狄尔泰(W. Dilthey),《世界观与人的分析》(Zur Weltanschauung und Analyse des Menschen),收录于(《论文集》[Schriften ],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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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柏拉图,《书信》7.341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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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参见本书第二卷,“《普罗泰戈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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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3a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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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4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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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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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6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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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6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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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6c—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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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柏拉图,《普罗泰戈拉》326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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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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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柏拉图,《克力同》(Crito )50a;参见《普罗泰戈拉》326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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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普鲁塔克,《论儿童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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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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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柏拉图,《王制》377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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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本人从新柏拉图主义者扬布利科(Iamblichus)的《劝勉篇》(Protrepticus )中重构了亚氏已经遗失的《劝勉篇》中的这个部分——亚氏在其中发展出了艺术可以弥补自然缺陷的思想,参见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74页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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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教育与农艺的比较也出现在“希波克拉底文集”的《法则论》(Law )3中。但是,由于其起源日期不可知,所以在年代确定方面对我们帮助不大。《法则论》似乎是智术师时代的产物,或者出现在智术师时代之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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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参见本卷此处 及此处注释[5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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