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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59 [55] 《美诺》87d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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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61 [56] 《美诺》88c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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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65 [57] 《王制》618c。我们“应该忽略所有其他类型的知识,而只寻求这种知识( )”,在618c8—e4中,柏拉图将这种知识描述为能够使我们在好与坏中间做出正确选择( )的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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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67 [58] 参见本卷此处 。译注:在《普罗泰戈拉》中,主张“德性可教”的是普罗泰戈拉(这是智术师的职业及其宣称的必然要求),主张“德性不可教”的是苏格拉底(苏格拉底认为智术师们传授的根本不是真正的德性)。然而,经过论证,得出的结论是“如果德性可教,那么德性必定是知识”,但问题是,“如果德性是知识,那么只有苏格拉底才能揭示教育的真正意义”(智术师们没能力传授这种知识),所以称之为“悖论”或“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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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69 [59] 《美诺》89e—91b,93a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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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71 [60] 《美诺》97b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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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77 [61] 《美诺》99b及以下;99e和100b中的 [神明的分配];99a中的 [来自某种机运]。关于神的时运(tyché)或神的分配(moira)的观念,参见贝利(E.G. Berry)的专题论文《到柏拉图为止的 和 观念的历史和发展》(Chichago,1940):该文提供了关于这一主题的早期文献;另可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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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79 [62] 《美诺》98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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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81 [63] 《普罗泰戈拉》36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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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83 [64] 尤其参见《欧绪德谟》278e—282d,苏格拉底的规劝性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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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85 [65] 《斐多》6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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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87 [66] 《斐多》67c,8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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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89 [67] 《斐多》85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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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94 教化:古希腊文化的理想 [:1707451299]
1707458895 教化:古希腊文化的理想 第八章 《会饮》: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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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898 [174]《吕西斯》(Lysis )是柏拉图的小苏格拉底对话中最富魅力的篇章之一,在该篇中,柏拉图探讨了友谊的性质。这是他第一次探讨一个对他的整个哲学具有基础意义的主题——在《会饮》和《斐德若》这两部作于成熟时期的关于爱欲的伟大作品中,他的整个哲学得到了充分而引人入胜的讨论。与他早期对话对特定德性的考察一样,对友爱的这一讨论构成了柏拉图政治哲学的宏大结构的一部分。他关于友爱的学说是一种政治理论——它将城邦首先看作一种教育力量——的核心部分。在《王制》和《书信》七中,柏拉图解释说,因为他没有值得信赖的朋友和同志来帮助他重建城邦而放弃了政治事业。[1] 当社会遭受重大的疾病并机体紊乱时,只有通过一个小范围但基本健康的人们——他们志同道合,能够创造一个新有机体的心脏——的联合才能开始它的康复。这是柏拉图的“友谊( )”一词的确切之所指。就社会不仅是人类的自然联系,而且是道德和精神联系而言,友爱是一切社会共同体的基本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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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901 因此,问题涵盖的领域远比我们高度个人化的社会中的任何友谊观念都要更为广泛。亚里士多德关于这一主题的学说直接来源于柏拉图,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他对友谊概念进行了细微区别和系统阐述,如果从亚氏角度追溯友谊概念的制定,我们就能更清晰地理解希腊语“philia”的意义。亚里士多德详尽阐述了人类联合( )的一切可能类型的一个完整框架,从最简单的家庭生活的基本形式到各种不同类型的国家和政制。这一社会哲学由之起源的根基,是苏格拉底及其学生(尤其是柏拉图)关于友谊本性的理论探讨、关于它在苏格拉底的生活和学说中的独特意义的理论思考。[2] [175]与发源于它的整个伦理学运动一样,人们很快就感觉到了这一意义深远的友谊观念,并宣称它是对解决城邦问题的一大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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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904 柏拉图时代的肤浅心理学不适当地教导说,友谊要么基于志趣相投,要么基于两极相吸。[3] 灵魂之间的这种简单比较或匹配流于表面;在《吕西斯》中——这是柏拉图第一次深入挖掘友谊概念的大胆尝试——柏拉图创造了“首个被爱欲者( )”的新概念,并且坚持要将其设定为人与人之间一切友谊的源头和起源。[4] 我们爱任何事物都是因为我们爱这个终极的想往目标。[5] 这是我们在任何一种人际联系中所要获得或实现的东西——无论其特征如何,换句话说,柏拉图正在努力寻找赋予人类社会意义和目的的本原;当《吕西斯》确立作为一种准则的“首个被爱欲者”的概念时,它暗示了这一本原的性质。在《高尔吉亚》中也有这样的暗示:柏拉图说,一帮过着盗匪生活的人要想组成一个真正的社会是不可能的。真正的社会只能存在于好人中间。[6] 其他苏格拉底对话把善的型预设为一个固定的参照点;因此,在讨论友爱的性质时,善的型也被设定为绝对和终极的标准。因为,尽管柏拉图没有公开这样说,有理解力的读者会知道,“首个被爱欲者”——即那个因它之故,我们爱欲其他所有事物的事物——意味着最高的价值,即“善本身”。[7] 因此,早在《吕西斯》中,我们就瞥见过在柏拉图关于爱欲的两部巨著中得到充分揭示的观点:无论何种类型的社会,都必须建立在这样一种观念之上,即人是被一种在其灵魂中确立的内在标准连结在一起的,是被一种至善的法则连结在一起的——这种法则还将人类世界与整个宇宙连结在一起。甚至在《吕西斯》中,为万物所爱欲的第一本原也已经显示为是超越我们这个世界的:因为它不是我们 所爱的“善”,而是为万事万物所共爱而同趋的“善”。与之类似,《高尔吉亚》在拒绝了“强者的权利即正义”的学说之后,教导说,人类社会是宇宙最高均衡——也即万物与终极标准之间的一致——的组成部分,只是这个终极标准在那里没有得到进一步的规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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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58906 [176]柏拉图的技艺在《会饮》中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无论是分析这篇伟大对话的内容,还是用更容易的文字诠释其语言,任何言词都不可能曲尽其妙。我们在这里能做的,就是从教化的角度标记出其主要的主题。柏拉图已经通过标题表明了本篇不像大多数对话那样集中在一个主要人物身上。它不像《普罗泰戈拉》和《高尔吉亚》那样是一部辩证法的戏剧,也远非是《泰阿泰德》和《巴门尼德》那样的纯科学著作,它们二者是对一个特定问题的枯燥的系统研究。它其实根本不是一篇通常意义上的对话,而是多位杰出公众人物之间的一场演说比赛。代表各类希腊文化的精英人物聚集在肃剧诗人阿伽松(Agathon)家中。阿伽松刚刚在肃剧比赛中赢得了一次辉煌的胜利,可以说,他不仅是主人,而且还是贵宾;但在这个会饮的小圈子里,苏格拉底在演说比赛中赢得了奖赏——一场比观众的鼓掌欢呼更重要的胜利:在那场肃剧比赛中,有超过三万观众在剧院里为阿伽松的成功热烈欢呼。[9] 那场景极富象征性。不只是肃剧诗人阿伽松,那个时代最伟大的谐剧诗人阿里斯托芬也参加了宴会;既然直到苏格拉底这位最后发言的人发表演说之前,他们的演说是所有发言中无可争议的翘楚,那么《会饮》自然是柏拉图在《王制》中所坚持的哲学优越于诗歌的显见实例。但是,哲学只有现身为诗歌,才能达到如此高度——或者,哲学只有通过创造最高贵的诗作,超越任何微小的意见分歧,并以其不朽的力量将其真正的本质置于众人眼前,才能臻于如此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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