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字猴:1.707461576e+09
1707461576
1707461577 [816] 《王制》500d。
1707461578
1707461579 [817] 《王制》591e—592a。
1707461580
1707461581 [818] 《王制》592a。
1707461582
1707461583 [819] 《王制》592b。
1707461584
1707461585 [820] 亚里士多德,《政治学》2。关于柏拉图的理想国,亚里士多德采用了这一观点,他对它的批评主要是因为它无法实现。不过,柏拉图数次指出,这样的城邦能否实现与他的目的无关。这一点不会因为这一事实而改变:即柏拉图试图令叙拉古出现一个经过哲学教育的统治者。
1707461586
1707461587 [821] 参见本卷此处 、此处 。
1707461588
1707461589 [822] 参见《王制》592b:“至于完美的城邦目前存在于何处,或者将来是否存在,这无关紧要:因为正义之人要履行的是那个城邦的法律,而不是任何其他城邦的法律。”
1707461590
1707461591 [823] 亚里士多德在《政治学》3.4中酷似柏拉图地解释说,完美的人和完美的公民只有在完美的城邦中才是同一的。在现实城邦中,最好的公民是根据他自己的城邦的精神(无论这种精神在绝对的意义上是如何不完美)最完美地塑造自己的人;而绝对地好的人在他的城邦中可能是一个不好的公民。这就是罗马伟大的历史学家尼布尔(Niebuhr)起而反对柏拉图的要点之所在:当他将柏拉图称之为坏公民时,他是在以德摩斯梯尼的标准来判断柏拉图。
1707461592
1707461593
1707461594
1707461595 [824] 卫士的教育建立在正确意见( )的基础上,而非建立在知识( )的基础上。当柏拉图讨论战士阶层(辅助人员)和统治者——他们是狭义的城邦“卫士”——的德性时,这一点表达得很清楚。战士的特定德性“勇敢”,被定义为“在任何情况下,对什么可怕、什么不可怕都持有正确的意见”(《王制》430b);因为他们没有关于善[好]的知识,所以不具备苏格拉底式的那种建立在知识之上的最高勇气。另一方面,统治者拥有知识和智慧,而城邦之所以有智慧,只是因为他们是城邦的一部分(《王制》428d—e)。
1707461596
1707461597 [825] 《王制》368d—e。
1707461598
1707461599 [826] 参见本卷此处 。
1707461600
1707461601 [827] 《王制》595b9。
1707461602
1707461603 [828] 《王制》595c—d:“然而,我毕竟不能把对一个人的尊敬看得高于真理,而应该像我刚才说的那样,把心里话说出来。”参见598d8。
1707461604
1707461605
1707461606 [829] 对艺术模仿( )的概念的讨论,参见《王制》595c及以下。
1707461607
1707461608 [830] 对荷马作为一个教育者的批评,参见《王制》598e及以下。
1707461609
1707461610
1707461611 [831] 参见塞诺芬尼残篇9,狄尔编: [当初有荷马,所有人都从他那里受到教育]。
1707461612
1707461613 [832]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及以下。
1707461614
1707461615
1707461616 [833] 《王制》606e: [这位诗人教育了全希腊]。
1707461617
1707461618 [834] 《王制》598e。
1707461619
1707461620
1707461621
1707461622 [835] 《伊翁》531c中苏格拉底对荷马广闻博识的描述,很像他在《王制》598e中说的那个人。在《伊翁》533e—534c中,苏格拉底论证说,荷马的知识不是建立在一种技艺( )之上,也就是说,不是建立在一种专业知识之上,这一点同样适用于荷马的解说者(535a),解说者与诗人本身一样,其解说也来自神圣的灵感。这确实是对智术师的理论的迎头一击——智术师认为由于荷马无所不知,所以他是希腊人的教师:尽管柏拉图在《伊翁》中没有像在《王制》(598d—e: [因为我们从某些人那里听说])中那样,明确引述这一理论。色诺芬在《会饮》4.6中再次提到了这一点。
1707461623
1707461624 [836] 托名的普鲁塔克在《荷马的的生平和诗歌》1073c及以下开始证明荷马不仅拥有一切修辞技巧,而且还是哲学和其他一切技艺的大师。
1707461625
[ 上一页 ]  [ :1.707461576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