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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致尼科克勒斯》11。这段文字介绍了君主的教育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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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致尼科克勒斯》12。12的结尾,“ [关心、注意]”被用作“ [教育]”的同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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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驳智术师》4,6,21;另可参见《海伦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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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驳智术师》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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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致尼科克勒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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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参见《致尼科克勒斯》12: [教育…最能有效地改善我们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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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致尼科克勒斯》13。关于理想自身,参见《致尼科克勒斯》9,君主的“职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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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致尼科克勒斯》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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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致尼科克勒斯》15: [(这个人必须)既爱人,又爱国]。在《埃瓦戈拉斯》43和《泛希腊集会辞》29(关于希腊民主制度)中,伊索克拉底在描述理想的统治者时将两种同样的德性相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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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参见洛伦茨(S. Lorenz),《博爱观念的进步》(De progressu notionis ),Leipzig,1914。伯克(A. Burk)说,罗马的humanitas[人性、人文]观念直接来自于希腊的博爱(philanthropy)观念(《伊索克拉底的教学法》[Die Pädagogik des Isokrates ],第208页);不过,古罗马作家格留斯(Gellius)更为正确地将意指博爱的humanitas与意指教育的humanitas相区分(《阿提卡夜话》[Noct. Att. ]13.17)。在伊索克拉底那里,博爱不具有核心的意义;他的思想总是回到教育,教育才是他的“人文主义(humanism)”的真正基础。当然,这并不是说要将博爱排除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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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致尼科克勒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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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2.65.8—9。伊索克拉底用“ [放纵]”一词来描述民众的精神状态是对修昔底德的 [太过自信]的模仿;不过,他对其他的对比进行了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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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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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2.37.1;《致尼科克勒斯》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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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修昔底德,《伯罗奔尼撒战争史》2.37.1;《致尼科克勒斯》17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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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致尼科克勒斯》17至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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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 《致尼科克勒斯》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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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不管怎样,这也是学者们通常将此类演说辞解释为由一系列使用技巧组成的原因。参见布拉斯,《阿提卡的雄辩术》,第二卷,第271、275页。只有在考虑到这篇演说辞的内容时,我们才能理解其“缺乏专题论文的那种系统性形式”的真正意义。布拉斯认为其内容是一堆陈词滥调,但是他没有看到隐藏的辩证技巧,伊索克拉底正是用这种辩证的技巧构思转化出他的君主制理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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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致尼科克勒斯》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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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致尼科克勒斯》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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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致尼科克勒斯》22开头,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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