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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31 [71] 在《斐德若》271d中,接受此种训练者被描述为 [想要做修辞学家(演说家)的人],在272b中,被描述为 [散文作家]。然而,不管怎样,演说术是政治家的专属领域;因此,《斐德若》给政治家的教育方案添加了一个柏拉图在《王制》中描述过的新方面。或者毋宁说,《斐德若》表明了,辩证法教育——在《王制》中,它是政治家的哲学训练的顶峰——也是政治家在演说术上的优势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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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33 [72] 伊索克拉底对苏格拉底的辩证法的批评,即辩证法是毫无用处的吹毛求疵,参见《海伦颂》4及以下,尤其是《海伦颂》6和8,伊索克拉底对辩证法是一种政治训练的主张的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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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37 [73] 在《斐德若》273e中,柏拉图说,要想不费多大麻烦( )就在他所推荐的那种训练上取得成功是不可能的。在274a中,他把这种麻烦称为一种“ [漫长的绕行道路]”。柏拉图对其教育的“迂回途径”的描述,参见《王制》50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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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39 [74] 《斐德若》中的段落用同样的表达来描述同一事物,这一类比证实了我们对《王制》504b的阐释,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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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41 [75] 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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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43 [76] 《斐德若》272d至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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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45 [77] 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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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47 [78] 《斐德若》272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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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51 [79] 为取悦公众( )而说话,不仅在柏拉图那里,而且在伊索克拉底、德摩斯梯尼和其他人那里,也被说成是修辞学[雄辩术]的特有缺点。在《斐德若》273e中,柏拉图将这一观念转变为 ,即“言行都取悦于神明”:正如他在《法义》中说,神,而不是人,是万物的尺度那样。修辞学[雄辩术]对世界的态度是普罗泰戈拉和智术师们的那种相对主义,柏拉图建立了一种新的演说理想来取代修辞学[雄辩术],这种新理想的衡量标准是永恒的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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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53 [80] 《斐德若》274c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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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55 [81] 《斐德若》275a。译注:这里所说的“底比斯的萨姆斯”,实际是在埃及,《斐德若》274d—e:“当时统治埃及的国王是萨姆斯,住在上埃及的一个大城市,希腊人称之为埃及的底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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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57 [82] 《书信》7.341c—d,344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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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59 [83] 《斐德若》275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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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61 [84] 《斐德若》27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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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63 [85] 《斐德若》275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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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65 [86]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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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67 [87] 《斐德若》276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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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72 [88] 《王制》498a及以下,《泰阿泰德》186c: [(思考的结果)在岁月中经过重重艰难和教化来到任何它刚好来到的人身上]。参见《斐德若》273e: [没受过重重磨炼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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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74 [89] 《书信》7.34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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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477 [90] 参见《泰阿泰德》186c: [那些(思考结果)刚好来到他们身上的人];《书信》7.341e。他们是一些稍加指点就有能力为自己找到知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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