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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01 [20] 柏拉图本人不断地暗示我们要理解他那庄严、缓慢而错综复杂的风格。他最憎恨的读者是那些自负的无知者( ),他们的无知从他们的心思敏捷( )可见一斑——对,就是那些智识分子(对他们的评论,参见《王制》500b)!在《法义》中,正是柏拉图的语言,而不是别的什么,让他超越于他们之上。关于柏拉图的诗性品格,参见本卷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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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03 [21] 柏拉图,《王制》544c2;亚里士多德,《劝勉篇》(《辩证法残篇》[Dial.frg. ],第54页,沃尔泽编)。关于亚里士多德写了杨布利柯提供的摘录的证据,参见拙著《亚里士多德:发展史纲要》,第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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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05 [22] 《法义》642c。译注:意思是,在他看来,一般情况下,雅典人基本上是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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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08 [23] 《法义》642b。译注:异乡人的保护者在其家乡“作为东道主( )”行使职权,针对的是那些在东道国没有私人东道主的外邦人,他类似现代领事馆那样维护外邦人的利益。参见林志猛,《柏拉图〈法义〉研究、翻译和笺注》,第三卷,第78—79页,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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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10 [24] 《法义》692e—693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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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12 [25] 《王制》544c;545b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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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14 [26] 我几乎不需要说,我把柏拉图在《法义》中的那种态度和方法看作诸如此类的历史著作的一个典型,这种历史著作关心的是人的德性的逐步发展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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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16 [27] 《法义》62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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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18 [28] 柏拉图在《法义》中将提尔泰奥斯用作斯巴达德性理想的代表人物的做法证明了这一点(629a;66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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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20 [29] 参见本人在《提尔泰奥斯论真正的德性》(载《柏林科学院学术会议报告》,1932,第559—568页)一文中列出的一长串例子,证明了在提尔泰奥斯死后他对希腊思想和诗歌的积极影响。我们现在可以把此处提到的这首诗也加入这些例子之中。这首诗是后来在一块碑文中发现的,克拉芬巴赫(G. Klaffenbach)在他的埃托利亚和阿卡纳尼亚的旅行记叙中记录了这段铭文参见《柏林科学院学术会议报告》,1935,第719页。关于其真实性,参见弗里德伦德的论述,载《美国语文学杂志》(American Journal of Philology ),第63—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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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22 [30] 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人们既从斯巴达的角度又从一种普遍的视角来看待提尔泰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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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24 [31] 《法义》625d—626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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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27 [32] 按照斯巴达人的思想,战争中对其他所有国家的胜利,是治理良好的国家的一个本质性特征和衡量标准( )。参见《法义》626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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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29 [33] 《法义》629a讨论了提尔泰奥斯(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此处 );《法义》630a—c谈到了泰奥格尼斯(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此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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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31 [34] 《法义》630b:关于城市国家及其宪政正义的理想和在德性历史上的重要意义的讨论,参见本书第一卷,此处 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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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33 [35] 《法义》63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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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35 [36] 《法义》63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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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37 [37] 《法义》63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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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39 [38] 《法义》631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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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41 [39] 《法义》63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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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43 [40] 参见泰奥格尼斯残篇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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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45 [41] 《法义》631c6;632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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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47 [42] 《法义》633a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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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7464949 [43] 《法义》633c—d;634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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