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7465130
[112] 《法义》666b,671b。
1707465131
1707465132
[113] 《法义》671c。
1707465133
1707465134
[114] 《法义》673a及以下。
1707465135
1707465136
1707465137
[115] 《法义》673d10,第二卷结尾。此处关于醉酒( )及其在教育中的重要性的讨论达到了“顶峰”(673d10和674c5)。
1707465138
1707465139
[116] 《法义》630b3,e2。
1707465140
1707465141
[117] 《法义》630c8。
1707465142
1707465143
1707465144
[118] 关于柏拉图对历史的态度的讨论,与对亚里士多德的讨论一样,有很长一段时间,只是为了发现我们能从中学到关于哲学史的知识。后来,还是有几位学者对其进行了更加全面的研究,参见勒尔(G. Roehr),《柏拉图对历史的态度》(Platons Stellung zur Geschichte ),Berlin,1932;乌尔威利斯(K. Vourveris),《柏拉图的历史知识》( ),Athena,1938。本人对柏拉图的讨论要更进一步:不仅要领会他对历史问题的实际陈述,还力求认识他怎样充分理解自身所处的时代及历史处境,从而把握柏拉图的整个思想和写作方法。柏拉图对他自己那个时代的理解,在一个哲学家身上是很自然的——这位哲学家面临着希腊城邦这样一种历史体系的衰亡这一事实,并以道德和政治的结构问题开始他的哲学探索。
1707465145
1707465146
[119] 《法义》677d。
1707465147
1707465148
[120] 《法义》677a及以下。
1707465149
1707465150
[121] 《法义》678c—e。
1707465151
1707465152
[122] 《法义》679a—d。
1707465153
1707465154
[123] 《法义》680a。
1707465155
1707465156
[124] 《法义》680b及以下。柏拉图只明确地引用荷马作为早期伊奥尼亚文明的证据。在克里特,即使在柏拉图的时代,荷马也被认为是一个天才的外邦诗人(680c4)。关于早期诗歌的历史价值,参见682a。
1707465157
1707465158
[125] 《法义》680e6—681c。
1707465159
1707465160
[126] 《法义》682e及以下。
1707465161
1707465162
[127] 《法义》682e8—683a。
1707465163
1707465164
[128] 斯巴达霸权的衰落对当时的政治思想和教育思想所产生的影响,参见本书第二卷,此处 。
1707465165
1707465166
[129] 在《法义》683c8中,柏拉图提出了这个问题,并寻求对此的详细解答。他强调,这样做需要历史的想象;如果没有大胆的虚构,他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除此之外,他对过去的看法受到他作为一名教育者的愿望的影响。对历史学家们来说,柏拉图对多利安人早期历史的讨论极为有趣,因为这表明他清醒地意识到,在一种只强调伊奥尼亚和雅典的片面历史观中,世界将会抹去多利安种族的巨大历史成就及其重大精神意义。
1707465167
1707465168
[130] 《法义》686b7;687a6。
1707465169
1707465170
[131] 《法义》684d—e。
1707465171
1707465172
[132] 在《法义》第五卷(736c5)讨论新城邦的建立时,柏拉图提出了这一建议,并明确地指向第三卷对伯罗奔尼撒的多利安王国的历史讨论。
1707465173
1707465174
[133] 《法义》685d。
1707465175
1707465176
[134] 《法义》687a6—b。
1707465177
1707465178
1707465179
[135] 关于多利安诸邦错失的时机( ),参见《法义》687a5;另可参见686a7。看上去柏拉图是在嘲笑伊索克拉底联合全希腊对抗蛮族的计划:但这是一种年代错误。当柏拉图写作《法义》时,伊索克拉底还没有把马其顿的腓力视为希腊诸邦对抗波斯的一个才撰写的。在其《致腓力辞》(12)中,伊索克拉底通过嘲笑写《王制》和《法义》的人的方案完全是一种乌托邦,从而回应了柏拉图的嘲笑。伊索克拉底发表《致腓力辞》时(公元前346年),《法义》必定已经问世。
[
上一页 ]
[ :1.70746513e+09 ]
[
下一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