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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参见本卷此处 及以下。在这一点上,《法义》699a直接在文学上体现了对伊索克拉底的赞扬:柏拉图用伊索克拉底自己的话描述了薛西斯为远征雅典所做的准备。试比较柏拉图的句子“ [穿过阿托斯半岛的运河正在挖通,赫勒斯滂海峡上架起了大桥]”与伊索克拉底《泛希腊集会辞》89—90中的句子“ [他在赫勒斯滂海峡上架桥,在阿托斯半岛挖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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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 关于古代雅典的耻辱感(aidos),以及由此而产生的敬畏感,参见《法义》698b5,699c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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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参见本卷此处 。另一个细节与此处一样,清楚地显示了柏拉图在这一点上与伊索克拉底的一致,见前述。如果《战神山议事会辞》甚至在公元前357年的同盟战争之前就已经写成,那么它大致与柏拉图所批评的色诺芬的《居鲁士的教育》(见此处注释[167] )处于同一时代。所有这一切都将我们带到了公元前357年,或稍后的某个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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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法义》700a7及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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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柏拉图对希腊音乐发展的描述受到其教育观的制约。我们可以期待关于这一主题的后来著作摆脱这种先入之见,以一种纯粹的艺术观点来看待希腊音乐艺术的发展;不过,托名普鲁塔克的《论音乐》(On music )完全受柏拉图的这种观点所支配。根据其第二十七章的说法,音乐的发展史是一个从其原初的教育特征( )向音乐的戏剧性( )前进的过程,音乐的教育特征最终淹没于审美的戏剧性之中。《论音乐》的作者数次引柏拉图为证。不过,作者的思想不是直接来自柏拉图。如果我们仔细审视,就会发现,他对音乐史的概述摘录自逍遥学派的音乐理论家阿里斯托赛诺斯(Aristoxenus)。托名普鲁塔克摘录了他的《论音乐》(c.15)和《泛音原理》(Harmonica )的历史部分(c.16);在《论音乐》第二卷中,阿里斯托赛诺斯(Aristoxenus)讨论了柏拉图的音乐气质理论(c.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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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 《王制》424c: [卫士们必须把自己的堡垒建立在这里,建立在音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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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法义》700a9—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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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8] 《法义》700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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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 《法义》700d。关于内含于音乐之中的道德标准,参见700d4: [诗人们不知道缪斯的正义和法则是什么]。在泰奥格尼斯残篇60中,“ ”也意味着“法则(no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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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 《法义》700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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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法义》700e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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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法义》701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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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 《法义》701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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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法义》,第一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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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法义》,第三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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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 《法义》690a—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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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法义》692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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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 《法义》693d—701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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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 《法义》702b—c;就在这一段落之前,雅典的异乡人问,他为什么要选择迂回的方式,经由一长段历史论据来得到结论。这样做的目的是为最佳城邦的讨论做准备,也为克里特的克里尼亚斯提供了一个提及即将要建立的殖民地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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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法义》704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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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亚里士多德,《雅典政制》2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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