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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6月20日上午,首创置业在香港突然公告停牌,但是,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待发出有关股价敏感之通告”,这更加剧了各方对刘晓光出事的怀疑和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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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市某房地产集团老总对记者透露说,他得知刘晓光因为涉及北京市副市长刘志华的相关问题,被请走“协助调查”。刘志华在之前因“生活腐化堕落”被免去北京市副市长职务,此前他长期分管北京的城建规划工作。他的落马,在京城地产界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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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创置业停牌后,香港多家证券公司也递出报告说“刘晓光因涉嫌与北京市副市长刘志华案有牵连,被有关部门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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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中午1时,北京首创集团办公室一位姓常的负责人向本报记者证实,刘晓光于6月17日被有关部门带走,协助对北京市原副市长刘志华的问题进行调查。这位负责人表示,目前首创公司运转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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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首创事件在香港股市已经很快引发连带效应,6月20日,中国海外、富力地产等其他内地地产股均告下跌,其中华润地产跌幅最大,达到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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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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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人出身的刘晓光,20世纪80年代初从北京商学院毕业后,进入北京市计委商贸处工作,曾任北京市计划委员会总经济师、副主任。1995年参与重建首都创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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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熟悉刘晓光的人介绍,刘晓光作风硬朗,具有军人气质。1997年,刘晓光在首创集团发动中层干部参股改制企业,几乎是“强行”将薪酬和股份连在一起,中层干部一般有四五十万股,少的也有三四十万股,刘晓光希望以此来激励干部为企业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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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晓光的努力下,9年时间里,首创从一个效益不好的企业发展成旗下拥有170家公司,包括6家上市公司、3家上市基金的集团公司,总资产达400多亿元,成为北京市政府旗下的巨型国企、北京市房地产业的“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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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情况下,刘晓光与刘志华的交往不可避免地多起来了。刘志华自20世纪80年代初即在北京工作,已连任两届副市长,长期主管土地、规划及城建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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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在网上查阅相关资料显示,刘志华与刘晓光有较多的工作关系,两人在多个公众场合一同出现过。多篇报道和照片显示,刘志华在北京参观房展会等公开活动时,经常有刘晓光陪同左右。今年2月3日到16日,刘志华率北京市代表团赴澳大利亚、新西兰和斐济考察访问,刘晓光也随团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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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工作上的关系,两人是否还有进一步的私交,目前还不明朗。本报记者通过有关渠道了解到,在北京市副市长刘志华被中纪委审查的当天上午,首创集团还参与刘志华牵头的外资合作项目,并按要求将10亿元人民币打入其指定的保证金账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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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光只是被简单地“传唤配合调查”,还是确有涉案,眼下还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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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根地块牵出的地产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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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以来明显低调的刘晓光,却高调地参与了摩根地块的拍卖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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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22日,北京市土地储备交易中心内热闹非凡。“朝阳区大屯北顶村公建及公寓项目用地”国有土地使用权,即摩根中心所在地在此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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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的地块距离著名的奥运场馆“鸟巢”建筑仅500米,但是工程已经停工两年半时间了,一度成为北京著名的烂尾楼之一。虽然去年10月北京市国土局已经收回该地块的国有土地使用权,但是原开发商北京摩根投资有限公司并不服气,并于今年1月上诉到朝阳区人民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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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上,首创联合广西阳光股份有限公司以17.61亿元一次性付清的投标最终获得该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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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地产开发商表示,正是被首创联合体取代了的北京摩根投资有限公司举报了该次拍卖,举报目标直指分管副市长刘志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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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说法是否属实,要等待中纪委和监察部的审查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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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这篇报道的口气冷静客观,没有落井下石,而且刘晓光是SEE会长,这篇报道却只字未提阿拉善SEE生态协会。不仅《南方周末》如此,其他媒体在报道刘晓光协查事件时也很中立客观,没有任何一篇报道把阿拉善SEE生态协会牵扯进去。其实记者们不是不知道刘晓光是SEE的创始人及首届现任会长,可见他们对SEE还是笔下留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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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巍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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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光被协查的消息被正式公布后,全国工商联并购公会会长王巍在自己的博客上发了一篇为刘晓光抱不平的博文,同时也将这篇文章发给了许多企业界的朋友。在笔者印象中,这是刘晓光事件中唯一来自企业界的带有点抗议色彩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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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创集团的刘晓光以配合调查的名义在公众的视野里突然消失了两周,我始终期待有进一步的消息披露出来。这不因为我们是朋友,也不因为他是公众人物,更不因为是国六条出台后的地产界敏感时期,当然,与新一届中央政府可能的高层人事变动似乎也挨不上边。我们是在一个坚定不移地建设法制社会的时代,是在一个明确荣辱观的和谐社会环境中,是面对全球市场和信息社会的大格局下,我们有理由期待面对公众的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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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当然可以沉默,它正在尽职调查之中。传媒也可以回避,它不能干扰安定团结的局面,还有更加主流的东西去关注。企业界也可以视而不见,针对刘晓光的各种指控完全可以网罗在所有人头上。朋友们也为难,不知道是否添乱。总之,大家都起于震惊,忙于求证,安于观望,继而,相忘于江湖。我们都太了解这个过程了,也了解这个结局。这么多年来,刘晓光们也许会洗清自己重出江湖,但已是物换星移江山易帜了。更多的情况下,恐怕总会有点污点被揭示出来的。不是完人,就是罪人,几千年来的制度鉴定大抵如此。显然,在一个强大庞杂的制度力量面前,任何个人都是弱势的,渺小的,无助的。连当事人都说不清的事,旁人更是无法判别了。弄不好就可能为坏人撑腰了,于是,你也会连坐。你想想,当年我们的邓小平被“双规”时,仅仅是关心他就可以进监狱。几年前,刘晓庆被收监时,仅仅是同情她就可能被视为不讲政治。今天,刘晓光消失了,也许沉默是个上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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