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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以来的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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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年以来的西方 我们如何想象世界[1](代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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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识的意义上,西方也是中国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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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您编写的年度“西方知识界回顾”系列已经是国人了解西方知识界动态的必读篇目。当时写该系列的契机和由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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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编写这个系列源自一个偶然的契机。2003年上海《社会科学报》的一位编辑想在报纸上做国内学术界和西方学术界热点的年度回顾,他邀请我写西方部分,我就答应了。当时未曾想到,后来连续写了十三年。我觉得,这并不是因为文章本身有多好,而是这样的文章回应了某种智识需求,了解西方思想状况的需求。在世纪之交,中国思想界出现了相当热烈的辩论,特别是所谓自由主义与新左派之间的辩论,主题非常开阔,主要是针对中国社会在转型过程中涉及的思想、政治、经济、社会、正义等方面的问题,而这些辩论多少都有一个知识背景或参照,就是西方的学术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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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参照背景的来由我们可以追溯到更早。晚清以来,与西方世界相遇后,中国真正开始发现外部世界,在此过程中发生了深刻的参照背景转换。在中国传统的话语、概念、认知或规范体系之外,我们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参照体系。此后中国社会的现代转型和思想讨论,多少都会参照西方学术思想的背景。从这个意义上说,西方思想不是外在于中国的,而是中国思想构成性的一部分。所以,报纸(或知识性的媒体)有这样的需求,反映了我们期望对自己一直在有意或无意识地沿用的西方知识背景获得更清晰的了解和更自觉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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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跟西方接触的历史很纠结,有沉重的历史记忆。近几年,国内有相当多的争论,比如对美国的态度就有许多分歧,极端地说,有所谓“亲美派”和“反美派”的分野。但无论持何种立场,我们可能首先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西方。曾有日本学者说,对于中国首先要做“知华派”。这种态度对我们理解西方也有启发。西方思想内部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而且包括了各种自我批判的思想传统。这就需要我们采取一种“内部视角”去认识和理解,并在这个基础上以我们的立场来借鉴、反思和批评。这也是我写这个系列综述的主要动机之一,我们要尽可能深入地从内部了解西方,但同时又不盲从,保持一种批判性距离来远观它。我不敢说自己做得多好,但努力寻求一个比较平衡的认识是我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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